“对呀,你看长的多像你啊?”
“我怎么跑到福利院去那,难道我爹妈也不是亲生的?”
“也不一定吧?就像我,因为爸爸妈妈搞科研,当时就把我寄托在那里了?”
“如果这么说,我不敢说别人,但我相信,这个人就是我!”
“你怎么敢这么确定?”
“你看,我这里有记号。”筱荷撩起裤腿,那里果然有一块青色的胎记,滑梯上的小女孩因为穿着短衣服,又是在照片的最前面,腿上的印记,十分明显。“这是从胎里带出来的,肯定不会错吧?”
“我这次去山里问了金叔,也看了师娘的日记,她叫毛雨竹,原来就在福利院工作,因为丢失了四张档案卡片,所以被迫辞职了”
“哎呀,我那里就有四张卡片,上次让筱荷和海鸥都看过的,是妈妈拿走的那几张卡片,如果是我们四个人的档案,那也太巧了吧?”
“无巧不成书,有一张就是我的,我那时候的名字叫小丽,还有三个人,一个叫小琴,一个叫小军,还有一张叫小锁。”岳依珊介绍着,
“我就叫小锁,从福利院出来后,我就随了爸爸的姓,叫孙铭了。”
“你就是小锁哥?”岳依珊喜极而泣……
“岳依珊姐够坚强了,这事情要搁在别的女人身上,早趴下了。”筱荷替自己的闺蜜分辨,
“是啊,岳依珊真的很了不起,就工厂有难的那会儿,她毅然做出卖房、卖车的决定,搬去了平谷,当然筱荷也好,接纳了我们,而最可贵的,为了挣钱,为了给工人发工资,她竟然和筱荷去饭店跳钢管舞,一天好几场,这两个女人真的很了不起。”汪向阳与其说在替岳依珊分辨,不如说也在表扬筱荷,
“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心疼她们,再也不能让她们受苦了。”孙铭很有感触,
“你说得对。”
“在最困难的时候,你们始终不离不弃的跟岳依珊在一起,真是我这一生最挚爱的朋友,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们一定还做朋友。”
“说得好,就跟我们在福利院的时候,不离不弃,永远做好朋友。”
“还说呢,在福利院的时候,她们两个就像小蝴蝶,没有忧虑,天天开心的飞来飞去。”
”现在呢?”
“现在她们就像两只美丽的天鹅,不辞辛劳,你看又飞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呀?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么会飞到湖南来?”
“也是,童年的时候多幸福,可惜记忆实在太少了。”
“据说小孩子到了六岁的时候,就像水闸一样,原来的储存就全没了,偶尔存在一点的,也是因为某一事件受了刺激,才会保存一点儿,就像小水滴。”
“是啊,我明天要去墓地,把这里的事情都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知道,他们有了儿媳妇,还有了孙子。”
“哎,说到这里,咱们还是回屋吧,要不明天起不来,张哥又该笑我们了。”
“哎呀,那我们?”筱荷的脸红了,
“妹子,我和孙铭给你作证。”看到筱荷的情景,岳依珊立即就明白了,筱荷一个大姑娘家,没个说法,怎么能轻易地就和汪向阳住在一起?“我真是糊涂,这姐姐当的,好没分寸。”
“不急不急。”孙铭也明白了,”刚才咱们没怎么喝,我这里存的有一瓶好酒,今天咱俩给筱荷妹妹做个见证,你们那天在教堂给我们当的伴郎伴娘,现在我们俩就是你们的伴郎伴娘,订婚仪式现在开始,“嗦哆哆,嗦来西哆。”孙铭哼起了“安乐颂。”
“嗦哆发咪来,哆来西哆来。”岳依珊随即响应。两个人歌声合在一起,悠扬庄重,气氛热列洋溢,筱荷和汪向阳听了,心里都热乎乎的,在有情人面前,不在乎物质的多寡,而在乎气氛的热烈和典雅。
岳依珊牵着筱荷的手,“我把新娘子送来喽。”
孙铭牵着汪向阳的手,“我把新郎送来喽。”
“一拜天地。”岳依珊喊着,
“二拜高堂。”孙铭喊着,
“夫妻对拜,进入洞房。”岳依珊和孙铭一块喊着,
“礼成……。”是孙铭悠扬的尾声,
“妹妹,今天就委屈你了,明天回去咱们就去民政局,然后在瑞海大酒店,让张哥给你们当证婚人,让王律师当主婚人,给你们举行盛大的婚礼。”
“来。”孙铭倒好酒,“我们分别来个交杯酒,然后共同干一杯。”
“好嘞,咱们好好的喝上几杯,庆祝庆祝,第一庆祝孙铭哥他们夫妻团圆,第二庆祝汪向阳我和筱荷喜结连理。”
“哈哈,汪向阳,你真行,还甩起文词儿来了?”
“是啊,这不是为了能蒙两杯酒喝喝吗?”汪向阳凑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