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烟花,绽放在空中,绚烂夺目。
烟花燃放了二十五分钟,庆祝岳依珊的二十五岁生日。
“还没放完吗?”岳依珊问。
“快完了。”汪向阳拥着她回道。
“汪先生,你这样会被全国人民‘记恨’的。”岳依珊说。
“我胆大,不怕被‘记恨’。”汪向阳语气中满是无所谓。
岳依珊转身面对着他,笑得一脸的幸福。
“谢谢你,汪先生,给了我一个特别的生日。”
“汪太太也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汪向阳额头抵着她说道。
你给过我一个难忘的生日,我予你一个特别的生日。
“这个惊喜还喜欢吗?”汪向阳吻了她的额头,问道。
“喜欢。”岳依珊点头。
观景亭位于一个小山丘,风吹过,甚冷。
又站了会儿,汪向阳便带着她离开了。
风景何时都可以看,唯独不能冷到她。
酒店,房间,岳依珊一进去,闻到的便是浓郁的玫瑰花香。
“多好的玫瑰啊!怎么能这么浪费?”岳依珊瞧着铺落在床上和地上的玫瑰花瓣,一阵惋惜肉疼。
“汪太太要是喜欢,我每天都送。”汪向阳道。
“喜欢归喜欢,但你千万别送来,送来就是浪费,我可没多余时间去照看它。”岳依珊看着他忙摆手拒绝。
美丽的事物,每一个人都很喜欢,但不一定要拥有。
她喜欢花,但只欣赏,不拥有。
若汪向阳每天给她送一束,到时她该如何去处理?
送人她舍不得,扔在一旁不管,又可惜。
唯一的,便是不送。
“床上铺了这么多的玫瑰花瓣,今晚怎么睡?”岳依珊开始忧愁了。
汪向阳抓起被子一抖,艳红泣血的玫瑰全躺在了地上。
岳依珊见一地玫瑰浪迹,嘴角直犯抽搐。
“我去洗漱了。”将汪霂熙放睡下,压低声音道。
“一起。”汪向阳跟了过去。
瞧她瞪来的眼神,汪向阳补充道:“节约用水。”
“你先去洗吧!”岳依珊停下对他说。
“一起去。”汪向阳拉着她进了卫生间,“嘭”门关上。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和谐的声音。
酒店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住在隔壁的,即使在他们已经尽力压低了声的情况下,也依然听得到。这边疯狂运动了半宿,那边却是面红耳赤地煎熬了半宿。
昨夜疯狂了半宿,睡得极晚,因需早起拍戏,已养成了生物钟习惯,时间一到,自然而然便醒了。
醒来睡不着,且又有戏要拍,岳依珊满挪着身起床,弯腰拿过一旁的衣服套上。
汪向阳在她一动,就已经醒了。
“这么早,要去哪儿?”连人带被伸臂环住那纤细的腰,慵懒的嗓音带着几分低沉磁性。
“我要去拍戏。”岳依珊轻声回道。
“不能再睡会儿吗?”毛绒绒的头在她腰窝蹭了蹭,温热的鼻息透过轻薄的衣衫打在皮肤上,酥痒惊颤。
“会迟到的,迟到了导演会骂,给人的印象也不好。”岳依珊拉开环在腰上的手,穿上拖鞋站起身,伸手在他头上一揉说道。
“嗯。”汪向阳平躺,手枕在头底下,漆黑的眼眸望着她应了声。
岳依珊洗完漱出来,看他已经起来穿戴好,不禁开口问道:“今天要回京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