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说,他是一个从小被遗弃的孤儿,八岁开始就被卖到黑心拳击馆里做苦力,一直受人欺负,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摆脱那张为奴的卖身契,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他想逃,可那家拳击馆的背后势力太强大了,每次逃走都会被抓回来打一顿,他根本就逃不了。
乔楚惜眯了眯眸,打断他,十分疑虑,“照你这么说,这么凄惨狼狈的你还能开豪车到处乱晃?”
安木内心咯噔一声,糟了,忘了这茬事,让他想想,该怎么继续圆。
“其实我每次偷溜出来,不是去赛车就是赌博,我那辆车就是我赌钱那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安木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乔楚惜怀疑的盯着他,要她相信这种荒谬的事,还真不可能。
“所以,想让我救你?”
“嗯嗯。”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救你?姐可不是什么慈善家。”乔楚惜冷然一笑,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
安木一脸纠结,还在想着对策,此时,乔楚惜已经大步离去。
远远的,一道动听的声音空灵地缓缓传来,“还不走?在这喂蚊子?”
“啊?”安木惊讶的张着嘴,愣在原地。
……
之后,乔楚惜去到安木所说的黑心拳击馆里,花了高价将他的卖身契赎回来,当然,这过程并没有那么顺利,是在乔楚惜血虐了一番拳击馆里的人后,才成功把他救出来的。
显然,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待考察,但乔楚惜并不认为他对她有什么威胁性,于是,便半信半疑的把安木带在自己身边,那一笔赎金让乔楚惜很心痛,因此,作为补偿,安木必须无条件听乔楚惜的话,为她斟茶倒水兼按摩服务。
于是,就有了严正宇他们几个看到的‘逼良男为奴’这一幕。
……
自被乔楚惜抓到现行后,严正宇几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乔楚惜身边,但乔楚惜要出去运送文件的时候,只能单独一人,经过一番激烈讨论,最终决定只装一个监听和定位器在乔楚惜车上。
连续两次运送文件的过程都很顺利,直到第三次开始,一批批杀手不间断地盯上了她,一次比一次凶猛难缠。
第六次运送文件,道路上,毫不陌生地再次上演飙车追击战。
“砰!砰!”枪声作响,身后的车辆紧紧追着前方的红色跑车,这一回,他们终于摸清这个女人的路线,知道她今晚会出现在这里,在下一个路口,他们会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她。
乔楚惜冷艳一笑,她的反侦察能力可不差,一早就知道他们一直派人跟踪她,飙车赛上,餐厅里,到处可见鬼鬼祟祟的人躲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