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楚相思点头。

扶桑惊讶:“为什么?”

楚相思道:“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

扶桑笑道:“莫非是眼屎?”

楚相思无语扶额。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扶桑耸了耸肩。

“偶尔，恶趣味一把，也未尝不可!”

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艘画舫上的?”

扶桑薄唇忽的扬起，嘴角牵起一抹慵懒而又蛊惑的轻笑，缓缓从袖间将一张纸递给了楚相思。

楚相思惊讶。

这封信是顾云溪写给她的。

“可是……”

这份信，当时她忘记在了春江花月夜的前厅。

只是，这东西是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上呢？

扶桑莞尔一笑:“可是，这封信是怎么落在我的手上的是吗？”

楚相思点头。

扶桑只是淡淡的看了楚相思一眼，便收回视线，宛如美玉的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腿上的小圆球。

“你可知春江花月夜的老板是谁?”

楚相思一怔，看向扶桑:“该不会是……你。”

扶桑笑而不语。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

楚相思继又问。

“这些天……你到底有没有跟踪我?”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