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在浴室洗脸刷牙听了家儿的话,道:“不行啊,你现在都这么大了不能和妈妈一起睡了。”
家儿用稚嫩的声音道:“那爸爸岂不是比我更大为什么你都可以和我妈妈一起睡呢?”
严周洗漱完走到家儿的面前,道:“我和妈妈是合法夫妻就是每天要睡在一起的,你是别人的丈夫所以你不能和妈妈睡在一起。”
家儿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道:“爸爸,什么是丈夫?什么是夫妻?我在外公家可是每天都和妈妈一起睡的呢!”
严周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笑言:“你这个小鬼头,问题这么多,简直和你的妈妈一模一样,可爱至极。”
明静听了晕红了脸,轻轻啐了他一口,便起身去浴室洗漱去了。
严周和家儿还在床上打闹,李妈听明静和严周已经起床便抱了一瓶百合花上来,放置在房间阳台,因明静觉得香水百合味道太过于浓重,所以明静每次都只让李妈摆在阳台,让风从落地窗外飘一点进来,她说,若有若无的香味闻起来更加的惬意。
一家三口洗漱完便下楼吃饭,饭桌上鸦雀无声。
严周吃完了早餐明静也和他一起上楼帮他更换衣服,严周将明静搂在怀里,温柔的道:“晚上公司有个聚会,你白天准备一下,晚上一起参加聚会,好吗?”
明静起身,一边帮他换上西装一边“嗯”了一句。
他望着明静细心的为他穿衣打领带,目光深邃而澄明,心情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叫明静给她打领带的那个早晨,醉人的甜蜜仿若能将整个人淹没,他微笑道:“白天就在家里栽栽花,弄弄草,账本就别看了。”
明静将他的西装整理了一下,“嗯,我知道,你放心,不用担心我。”
严周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道:“我老婆最识大体,我当然很放心。”
衣装整齐,严周挽过明静的手,从楼上下来,一同漫步出了院子。
明静目送严周上了车,与此同时明静也要收拾一下家儿的东西准备去学校上学。
回来时,正见严母在戏台子上唱戏,声音若昆山玉碎、香兰泣露,好似春日里柳絮绵绵,春蚕吐丝一般曲折逶迤不尽,纠缠千里,道是曲中多情,又似是无情,热烈又冷静,仿佛身上原本闭塞的三百六十个毛孔全舒展了开来,温温凉凉地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明静静静的站在台下怔怔的听了一会儿,严母慢慢的收了嗓子,慈祥的笑道:“你不喜欢账本子,我已经叫吴妈撤掉了那些账本子,只盼你以后多给我生几个孙子孙女,还有,别和其他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更别牵手!”
严母还是对观南和明静的事情耿耿于怀。
明静双手垂示而立,“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