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眼珠一转,满面含笑,道:“还是母亲懂得策略,要是换我我都焦头烂额了,那还懂什么策略和战略呢?”
其实这件事在严周的心里也有答案,只是不方便说,毕竟自古以来夫妻间的事情都是劝和不劝离,所以严周在这件事上不敢多言,只看着这件事的过程,到关键时刻严周自然也是站在严泉这边的。
严泉眼波一转,脆生生的笑道:“还是母亲替我着想,只是女儿我气是也不太想离婚,因为嘉鸿和静怡,现在的问题就是黄父黄母的干涉!而且他们会永远这样干涉下去,还有外面的那个女人,到底是出轨生的还是在我们结婚之前生的,现在也没有一个准数,我都还没下手打探那孩子的年龄!”
严母叫吴妈去房里拿了一叠照片放在严泉的面前,施施然道:“这是我着人调查的,那个女人叫孙美丽,顾名思义这人长得还算美丽,只是家境不好,黄家嫌弃人家,得知孙美丽生了儿子以后,黄家便常常接济他们家,这些都是你的枕边人做的事情,难道你不懂?”又昂首看了看外面的春光,道:“你呀,就是太单纯,被我保护得太好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你和嘉鸿结婚的前一天他们在一起了,生下了这个孩子黄致远,你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呢?”
严泉把玩着一个赤色的玉璧,那玉璧不过婴儿手掌一半的大小,赤色鸡冠,纹理坚缜,通透纯澈,正面商意弦纹古朴凝重,刻着“不离不弃”四字,出手生温厚之意,反面姿势一对比翼鸟的图案,这块玉显然是一对的,鸟的翅膀上还有一个缺口,只有另外一个放在一起便可以成为衣服完整的图案:比翼鸟。
严泉把玩着这半块玉佩有些出神,严母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道:“怎么?想起了黄嘉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块定情信物吧,还有一半在黄嘉鸿那里?”
严泉连忙收起手中的玉璧,讪讪的笑言;“就是一块普通的玉。”
看严泉的神情就知道严泉还很在乎这段婚姻,尤其是黄嘉鸿来到严家向严泉说自己还爱着严泉的时候,严泉在刹那间还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对于这段婚姻严泉是不舍的!
一家人坐在庭院里,孩子们在花园躲猫猫,严母斟了一杯茶给明静,笑言:“这是灵芝茶,喝了不会失眠的,你喝喝,看看喝不喝口味?”
明静端起茶杯,徐徐的吹开了茶汽,饮了一口,道:“挺好喝的的,怎么还有一股蒲公英的味道呢?入口柔呢!”
严泉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母亲惯会调理茶饮,这么一杯茶被你调理的如此美妙,不像有些茶涩涩的不好喝!”说着又从茶瓮里拿出了一包白茶,放入茶具中冲了几杯,喝下,“还是白茶好喝!”
严母笑道:“的确,这种白茶甚少,一两千金呢!”说着也徐徐喝了小口白茶。
春光明媚,家里遍植的花草树木也在此时倾吐幽香,诸如樱花,找谁没,吐舌丁香等皆为上品,五色梅,折鹤兰,玉蝶洒金等奇花异草都在此时迎着春光绽放着,兼着这几日天气晴好,花树吸饱了明璨日光,愈加的娇艳明媚,繁花似锦,盛意无限!
更有两株从XJ边境淘来的“夜落金钱”的花树,开着金黄如绸的花朵,苏泽艳烈如火烈鸟,每每入夜道清晨前,花朵缤纷落地,犹如地面遍洒黄金,令人惊叹不已!
咸儿对这种花朵甚是喜爱,每天都要捡了几朵花在房间里玩耍,有时候李妈还将花朵别在咸儿的耳边,细细看来配上咸儿的容色简直倾国倾城一般。
严母看着严泉只顾着喝茶,便问:“你有打算回去的意思吗?反正我和冯家签的合约是不能毁了的,只怕到时候没有商业的利益,他们家也不会对你太好!而孙美丽也会自由的初入在你们的家里,你能忍受吗?要是我,就算孙美丽不出现在我的眼里我都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