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故意刺激严周:“嗯,也不知道观南和陆溪现在怎么样了?我得打个电话给观南。”
严周连忙抢下她的手机,“不许打,人家的事情与你何干!”
明静抢过手机,“我就打,现在就打,要不是你咋从中搅和,我们的关系便不会那么乱。”
严周道:“是我失算了,我不应该叫陆溪来。”
明静道:“你失算,我看你是算的刚刚好。”
严周假装身子很不舒服,说是昨夜一夜未眠,现在头痛得很,他扶着额头,“哎呀,好痛,头好痛,明儿,你可不能再气我了,再气我我可要死掉了。”
明静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哼,什么事都没有,你装什么装。”说着便打了陆溪的电话。
严周看是给陆溪打电话,便也没再阻拦,只是听电话的那头似乎很不妙,他们已经吵翻了,陆溪现在又在娘家,想离婚却离不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陆溪现在又怀孕了,观南这次铁石心肠也没去找陆溪,只知道整天上班,有时候干脆就住在了公司,也不回家。
观南的母亲又整日在家里抹泪。
明静劝陆溪劝了好久,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又给观南打电话,严周看她拨了观南的电话,顿时,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可是,她拨了好几个电话观南都没有接。
明静下了楼,匆匆的往外面走,严周也匆匆的往外面走,严母看了,也心里焦急,也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站在门口看了很久。
严周拉着明静的手,“我带你去找观南。”
明静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二人便开车去了程礼尚的建筑公司,在公司里并没有寻找到观南,而是听他的同事说最近观南总是往赫本酒吧跑,天天在那边买醉,每天等到凌晨了他才回公司的宿舍。
严周开着车去往赫本的酒吧,果然在那边找到了观南,夜生活刚刚开始,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手里拿着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叫服务员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
明静跑过去抢下他的酒杯,道:“你是不是想死!你是不是想死!”
观南迷离的看着明静,捧着她的脸:“多美的一张脸,多绝情的一颗心!就为了他,他到底比我好在哪里?我们的过去难道是空气吗?”
严周连忙走过去搬开观南的手,道:“你们的过去的确是空气,请你自重!”
观南看了看严周,“你?就是你,她的心里只有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打破我们的友情,不,爱情,不,我也不知道我和她算什么?”
严周道:“成年人了,不要那么幼稚!你和明儿只有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