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么不救我？”

“来不及啊，何况刚才那么多人，我也打不过他们。”

“懦夫！你们全是懦夫！”那个女人忿忿不平。

“你们是谁？”徐远山有些摸不清头脑，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老徐，你跟谁说话呢？”背后传来老甫的声音，眼前的画面瞬间消失了，徐远山闭上眼睛缓了一下，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老甫在那里站着。

又是幻觉！不过徐远山感觉那个女人好像要跟徐远山说些什么，刚才被老甫打断了，虽然看起来眼熟，但还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次老甫开始较真了，两次莫名其妙的举动，他需要徐远山给他个解释。于是徐远山跟他说徐远山刚才忽然想起了徐远山的小学老师，那神情、那个伟岸的姿态，站在讲台上那个小小的书桌旁，窗外不时地有小鸟飞过，所以徐远山有些走神了。

老甫抽根烟，就站在那看着徐远山：“能不能说句实话？”

“好吧。”于是徐远山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他是因为徐远山觉得这事有点扯，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很少有人会那么快进入幻境。

“你说刚才有个女的在喊你，埋怨你为什么不救她？那他为什么认识你，你为什么又觉得她面熟？”老甫果然不信，觉得徐远山在骗他，然后就觉得徐远山有事情瞒着他，这家伙心眼真是小，可能走累了，他一赌气，坐台阶上不走了。

“大哥，麻烦你成熟点好吗，他为什么认识我跟我有个毛关系啊！”徐远山也着急了，“那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当初找到咱们那个工作室拍照片，又为什么把所有拍过照片的影楼什么的都砸了，就是不砸咱们的？”

徐远山实在是没办法了，如果徐远山现在手里有个狗绳，一定会把他圈住带走。

还没说完就发现老甫抽烟看着徐远山，也不说话，看到这幅景象徐远山实在嫌墨迹，“大哥，这个我实在是不知道，咱们先走成吗，我感觉这里有问题。”

老甫站起来围着徐远山走了一圈，“你小子也没什么特质啊，为什么那么多事都去找你？

你说当初那个女人先找的你然后你介绍来咱们这的，最后没有被砸的只有咱们这里，现在进来之后只有你的手机被人拿走留言，刚才看到幻象的也只有你却不包括徐远山，这些信息或许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比我多知道些什么？”

老甫最后那句话说完，徐远山自己都愣了一下，回想起来，好像这里就徐远山比较特殊，这些问题不管放在谁身上都能忏悔一下，说出背后的目的，唯独徐远山是个清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