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探长!!”徐远山确切道,徐远山能将此人看死,他虽然心胸狭隘,贪生怕死,但是一旦屎盆子扣他自己脑袋上,郭探长是绝对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尤其是在他得知这种丧毒根本无药可治,他姑父就是鲜明的例子时,更是如坐针毡。
徐远山他们又商讨了一些路程的详细步骤,一直到天色破晓之前方才落实,徐远山吩咐二人尽快去后房休息,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今天中午前就能出发,言沛岚说憋了一晚上,要出去去活动活动,代力强则要去睡觉。
见二人都出去了,徐远山又为宋高明写了一封信,徐远山不想和他去说那么一罗嗦,留一封信在家中,他几日见不到徐远山,必会来家中寻访,他看到信件必会明白徐远山的用意何为。
天色刚亮,那郭探长,便慌张张的来了,他习惯性的狠抓了一下,“三天老弟,这次无论如何哥哥我也是要跟着去的,大不了这里里外外的开支都归徐远山头上,在不行的话我多弄几个窑姐,一路上让咱弟兄也不寂寞不是……”
徐远山一听那话赶紧打住他:“这不是游山玩水去,你带什么女人,那不是累赘么,你去可以,不过得要答应我,就仅此你自己,不然咱们就你过桥我走路,互不牵扯,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能人异士,你如果想要驱鬼真印我给你就是了。”
郭探长哈巴狗似的连连点头答应,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徐远山又将所需要的物资给他说明了,并且还要qiang支弹药,以防在原始森林内受到猛兽袭击时防身之用。
郭探长挠了挠裆部:“这些都是小事儿不在话下,只是那些所需的qiang支徐远山得要去冰工厂内去取,可能得到晚上才能提出来,老弟你说什么时候能动身,徐远山再去找城内的几家酒楼给咱践行壮举,一定要鞭炮其鸣锣鼓欢扬。”
徐远山心说,这家伙真不怕将事情给闹大,生怕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似的,“得了,郭探长,这事儿压都压不住,你还想让全城百姓或记者都知道你干什么去?如果让你姑父知道能绕得了你吗?”
看他擦着头上的冷汗,“咱们中的毒正在全身快速扩散,最好不要拖延时日,你弄好一切所需所用,今晚上出发。”
徐远山他们将船停靠江边,入夜之后,郭探长才将一切所需的物资办置齐全码放船舱,最值得提的是他还弄了二十把左轮手qiang和一箱子弹,甚至是还有三挺最新的机qiang,看来这家伙的人际手段绝非等闲啊。
人员聚齐准备登船时,郭探长又带出两个扛着木箱子的大高个。
“老弟以防不备之需我还预备了两木箱刀刃,到时候也难说用不上。”说着他吩咐两名大汉准备起锚开船。
徐远山见事情有猫腻,赶紧将郭探长拉到一边说道:“不是说好就咱们四个人吗,你怎么又带来两名大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郭探长挠着裤裆很阴的对徐远山笑道:“向海沟这一路的前往,老弟你也清楚说不上太平,万一在半道上横出什么岔子,就徐远山自己可如何安心?我是个读书人,不习惯打打杀杀还是身边有两个保底的心里面来的踏实。
再说了,这几百里的水路划船撑篙不是也吃紧人手吗,所以老弟你就尽管带你的路就是了。”
看样子这王八蛋十成是想在路上出花招,看那两个壮汉剑眉星目满脸的横肉,里里外外无不透彻出彪悍的匪莽气息,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这如果要杀徐远山和言沛岚、代力强三人简直易如翻掌,幸好徐远山在暗兜内藏了两支左轮,以防在对方动手时提前将他俩做掉,仅剩下那废物郭探长却也极易对付。
此时西北风阵起,恰是开船的尚好良机,两名大汉沉默无闻点上桅灯,一个在船尾,一个在船头划起桨来,徐远山随众人来到舱内点燃马围灯,拿出徐远山绘画的那张草图平铺到桌上与大家研究。
郭探长进来后,看了眼桌上的草图,不屑的哼了一声,“依着老弟你规划的步骤走,就算来年也走不到海沟。”他指了指地图:“你看,咱们现在顺风顺水,如此推算从出发的江支一晚上就可到达枯柯河,徐远山所知哪段河道河湾甚多水位落差还大。咱们可以在达枯柯河再转山路,然后向南横跨一片原始森林,哪里应该就到了海沟边缘地貌了,期间总共路的程也仅需要半月多余。”
看着郭探长狠扯蛋的姿态,“行啊,郭探长果然是个身藏不漏的行家,既如此看样子你是来过了?”他将路段说的那样清晰明了,徐远山其实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对我们吹牛。
“你你你,是是怎么知知道那那么清清楚的……”
郭探长怪怪的一笑,没将代力强当回事,也给徐远山卖了一个大关子,只是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此时风浪具佳整艘船就如离弦之箭。
江内的急浪急促的撞击着船身,船舱内仅此那些备用物资外在无货物,总体来讲吃水量并不太重,所以船身伴随浪头拍打在不时的摇晃,如果掌舵的人稍粗心大意,极有可能会导致错乱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