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剑贴起泉水中的黄纸,噗轰一声,黄纸竟然自燃了起来,随后他眼疾手快拿起罗盘对准燃烧的黄纸照向徐远山,此时不知道是黄纸燃烧的光,还真的是罗盘泛起了微黄的光芒,而那光芒就照射在徐远山脸上!
那光照射在徐远山脸上,额头上的黄纸突然也泛起了淡黄的光芒,此时他脸上到脖子都有无数道黑线,快速冲向额头上的黄纸。
黄纸的光芒似乎有些减弱,而砖头大师怎肯就此罢休,手中罗盘一转,随手抓来一把糯米洒在徐远山脸上,接着只听他大吼一声,“孽畜,休得害人!”
手中古铜剑本是无锋,可砖头大师在自己手上一割,鲜血便往外冒,他流血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似乎在写什么字,而他跺脚一声吼道:“临兵斗者,降!”
砖头大师比划的空中,果然一个血字“降”向徐远山额头笼罩而来,顿时额头上的黄纸光芒大盛,兹一声徐远山额头的黄纸燃烧了起来,而他脸上的黑线被糯米所阻隔不能串回身体里,黄纸燃烧将额头那团黑气湮灭!
其实他们不知道徐远山所忍受的痛苦,黄纸燃烧的时候,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燃烧干净了,那种感觉简直比死还难以言语,然说来也奇怪,燃烧过后的身体好像恢复了所有生机,噩梦疲惫全消!
“远山醒了!”
阎安寒见徐远山醒来,眼角梨花带雨的扑了过去,将他狠狠抱住,只有徐靖卉一个劲的盯着砖头大师,徐爸却将徐妈拽了出去,一行人出去后就只剩下徐远山和阎安寒。
徐远山疲惫的睁开眼,他以为我再也看不到阳光了,可清晨的阳光还是那么可恶,险些刺的他睁不开眼,徐远山伸手抚摸着阎安寒头发,疼惜道:“我没事了!”
“恩恩,没事就好!远山你知道么,我好怕你一睡不醒,昨晚你回来,躺下之后就在说梦话,说了一整夜的梦话,把我和小妹爸妈都急死了!还好今早一位大师帮你除邪!”
阎安寒哭鼻子抹泪的诉说着,徐远山缓缓神道:“除邪?这都什么社会了?还相信这些?莫不是那些所谓的大师前来募捐把?”
其实这种现象也很普遍,作为一位人民警察和这些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些人经常以除邪化缘为由,向主人家讨要钱财!
“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那位大师真的是把你救了,虽然我们说不上原因,看那位大师也有些功底,并不像那些除邪化缘为由的假大师!”
听着阎安寒的解释,徐远山知道这种事不好说,但是他真的不相信有什么鬼神,至于疲惫可能是因为太过劳累,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向阎安寒问道:“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说呢!”阎安寒不好气的离开徐远山怀里,撇了一眼说道:“昨晚打你电话你不接,还以为你在警局的事还没有忙完,人家正说去接你,可当我开车出大门,却发现你背靠着大门上,全身都淋湿了!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说着,她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徐远山!
“我,”
“你什么你,亏你还是个大侦探,连自己怎么回家都不知道!”阎安寒快言快语抢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