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山在顾春菡的大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好了,打了。”王乐山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春菡的反应。
顾春菡躺在王乐山的身下,逼上双眼说道,“用皮带重重的打,我真的很想要。”
王乐山无法自制了,无限的猜测在他的心中杂乱的冒了出来,又被他断然的否决。
春菡不会与其他人在一起,也绝不会和别人的人做这个事情。春菡的身上如雪的肌肤晶莹剔透,没有一丁点曾经有过鞭打的痕迹。那么是我们之间的爱情需要加入添加剂吗?
又难道春菡一直以来都是喜欢这样的,只是没有告诉自己。种种猜测,使得王乐山心乱如麻。
顾春菡睁开了双眼,用迷离的眼神看着王乐山,伸出手将王乐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来,打这里。”
王乐山无奈的在顾春菡的指引下,轻轻的用手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又重了点,然后又中了些。
一切归于宁静,静的听得见天上星星上的虫鸣。
顾春菡终于感受到了顾久顾久未曾有过的安静的心灵。这种安静是她多么喜欢的自己。鞭打,将多日纠缠自己的阴霾一扫而光。春菡的心轻松得像是一只晨起的鸟儿,通透的如琥珀一般。
过去了,终于过去了。顾春菡心里默念着,我终于又活过来了,让抑郁去死吧。春菡一边想着,一边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紧紧拥抱着他的王乐山。听着他的心跳声,呼吸声。
可是此刻的王乐山却思绪难平。
从未有过的犯罪感,从未有过的愧疚,以及一种在春菡的要求和配合下的无理宣泄后的快感交织在他的心中。
不过,王乐山有一个习惯,遇到困难的问题和处境,他喜欢在心中假设对话,假设一个智者与自己的对话。
自己:“春菡为什么要这样?是她喜欢这样吗?”
智者:“谁会喜欢痛苦?除非是这鞭打的痛苦能够赶走或者掩盖更痛的痛。”
自己:“春菡这是病态吗?”
智者:“或顾这是在自我治疗。”
自己:“是否需要去带她看医生呢?”
智者:“医生能有你更爱她吗?”
自己:“难道更加专业的治疗不是更好吗?”
智者:“她会将内心的伤口给医生看吗?除非是她最爱的人。”
自己:“那以后我该怎么办?继续这样对待她,让她的身体承受痛苦?”
智者:“你认为哪一种痛更痛?是身体的痛,还是心痛?”
自己:“那么她能康复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