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情有可缘,同窗三年,大家都知道云梦烟是富家之女,料想她们家的生意过程中与列车长有过交接。
云梦烟落落大方的对列车长说,“侯车长,您好,实不相瞒,他们二位都是我的同学,他叫徐远山。
这件事情和我父亲安排的一个行动有关。我们不想找侯车长的麻烦,所以才擅自进入了行李车厢,没有料到,还是惊动了侯车长。”
这个姓侯的车长听云梦烟这样一说,开始有些将信将疑,但是,她一开口就说出了徐远山的名字,相信他们的确是同窗无疑。可是,手术台上的女子分明是受的qiang伤。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倘若这云家的大小姐只是寻个理由来替这对男女开脱,或顾会误了大事。但是,倘若这云家大小姐说的是真话,若是给CS战区的总司令云学海惹了麻烦,那岂不是捅了更大的娄子。
侯车长转念一想对云梦烟道:“既然是司令的人,那就请随意了,只是应该事先告知一声,也免得了顾多的误会。”
云梦烟笑道,“那里,也的确是怕给侯车长添了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不过正好有件事情可能要麻烦这二位。”侯车长满脸堆笑的转过身对着徐远山和躺在手术台上顾傲露说。
“您请讲。”徐远山客气的问道。
“还有两站就到达CS了。在我们列车员的休息室里,有JUN统的两位同志在等着列车靠站,然后会带走车厢里的一个涉共的那啥交给云司令。
正好二位是将司令部属,能否麻烦等会下车时,一起押送这个嫌犯到云司令营部?也免得我们动用乘警下车。
而且,这位受伤的女士也可以最快的得到治疗。”侯车长这番话一出,云梦烟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目前来说,侯车长目前还无法判断徐远山他们的真实身份,但是又不敢与云梦烟发生了冲突,这样对于他更为不利。
所以两难之下,将这棘手的皮球直接推向了云学海的司令部,是否真是如云梦烟所言,这二人是云学海的下属,由JUN统的人一起押过去了,自然可以见分晓。
云梦烟没有等徐远山回答,立刻就抢在前面说,“这倒是个好办法。那么我们现在就现在这里候着吧,正好我到了CS,也是要去看父亲的。”
侯车长躬身笑着退出了行李车厢,他要去给列车员休息室里的两个JUN统特务交待一下。
而留在行李车厢的徐远山则感激而又惊讶的看着熟悉的云梦烟,“梦烟,原来你是云学海司令的公主。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
云梦烟笑起来,嘴角边有两个深陷的梨涡,“谢谢的话就不要说了,这位想必就是你所说起的未婚妻吧?”
“是的,她叫顾傲露。在HK被RI伪特务误伤了,所以。。。”徐远山给云梦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