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这些年来，虽说杀了不少人，但那些都是死有余辜之人，并且许多都是沈夜授意的。

如果是寻仇，那么，不应该找欢喜寻仇的啊。

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欢喜的法术比沈夜都要高上一些。

讲道理的说，对付那些个小渣渣绰绰有余了，可为什么欢喜却伤得如此严重。

再加上昨晚洛长清的反常，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一个恐怖的想法涌上心头，沈夜眯了眯眼，看向了远处的长生殿。

早晨，山上雾气缭绕，幽然雾气『迷』离了沈夜狭长的眸子。

那岑冷的眸光像是锋利的刀刃，低空划过十六的汗『毛』，令他后背立起了一层冷汗。

“上仙，我先进去看看欢喜。”

十六不敢再和沈夜待下去了，好吓人。

有场暴风雨好似在酝酿着，随时都会爆发.......

“嗯。”

沈夜说完，转身离开了。

十六进去的时候，欢喜还没醒来，仍是那副苍白不堪的样子。

面前的男人五官深邃而挺立，年纪轻轻的他自是比身为上仙的沈夜更多了一丝阅历下的深沉稳重。

十六深吸一口气。

总觉得欢喜的身上隐藏着什么。

沈夜面『色』冷沉地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脚尖踢到的东西让他微眯着狭长的眸子捡起。

是一个鬼头令牌！

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他从来都不急着讨要。

一个是利益，一个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