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不答。

沈夜的心像被撕开了一样，疼得失去了理智。

他把江沉推倒在石头上，爬上他的身体，笨拙的去亲吻他的唇。

如果这次是决绝，那就再放纵一次。

学着他的样子，去触碰他。

他却始终闭着口，沈夜厮摩他的下唇，抬起眼皮就可以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样子。

又恨又气，张开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感觉到带着腥气的冰凉入口，沈夜才被他推起来。

江沉的双手支在沈夜的腋下，将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他脸色铁青，下唇被咬出一个伤口，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滑。

沈夜的嘴边还挂着那股血腥味，伸出舌头去舔，却听到他的怒斥。

“你想死？！”

江沉的额头上爆出青筋，他真的是生气了。

沈夜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扯出一抹笑容，反正影子都没了，迟早都要死，那不如再赌一把。

就赌江沉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

鼻子里流出一股粘稠的猩红，一滴一滴落在江沉的脸上，是血。

厉鬼的血是剧毒，沈夜吃了就会中毒，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