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这么认真，帝无释都忍不住配合她闹了。

“哦？那你觉得几次合适？”

云奚瞪圆了眸子看向他，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她之前申请侍寝机会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呀。

“我之前不是说了嘛，十次呀，太多了，您就是被我迷昏了头，太少了吧，又显得您身体不太好，十次刚刚好的。”

什么叫他身体不太好！

这姑娘脑袋里这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帝无释直接被她给气笑了。

“好了，孤知道了，回去睡觉去吧。”

两人把话说开了，帝无释那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便是那声音也有了那么几分的温和。

云奚知道，他身上的恶疾无药可解，可她还是想要留下来陪着他的。

“我睡不着，您的身体，还好吗？”

“还行，死不了。”

帝无释自嘲地笑了笑，是的，死不了，就算是再怎么疼，疼到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他也死不了，第二天继续重复这样的疼痛。

周而复始，每天子夜，从没有一次例外过。

有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般活着，不如死了来得痛快些。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受够了这种折磨。

可他却又做不出那种自我了断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