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的太想她了，才会产生这么真实的幻觉。

即便是幻觉，也足够让他开心的了。

“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好。”

云奚想都没想，就直接应了声好。

“你是不是恶疾发作了？你先放开我一下，我给你吹笛子听。”

云奚没忘记自己回来最最重要的事。

帝无释又听到了她的声音，越发地觉得这个幻觉真实了。

微微俯首，就看见他怀里的小人儿仰着小脸在动弹着，似乎很想出来的样子。

他能够真实地感觉到她的温度，她挣扎的动作，她太真实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云奚见他松开了胳膊，还以为他是听明白了自己的话。

谁知道，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他给捧了起来，额头也被他用额头给撞了一下。

“你是真的？”

云奚轻轻地唔了一声，怎么弄了半天，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假人啊！

还有，哪有人分辨真假拿脑袋撞人家的额头的。

帝无释贴着她的额头，感受她身体的温度，确定她是真的，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种欣喜几乎要淹没了他的心脏。

“是真的，不是幻觉。”

云奚本来还撑着的，可这会儿听他这话，眼睛又泛酸了。

轻轻地左右动了动脑袋，用光洁的额头去蹭着他贴过来的额。

“帝无释，我是真的，是真的，不是你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