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云撇撇嘴唇“其实我师父才是最可恨的人,尽管她是我师父,但我还是要这么说。”虽顾忌师徒情分,但摆在眼前的事实,不得不让她这么认为。
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走到大树下坐下,掏出包子递给夏溪云一个。他啃食着包子,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问道:“云儿,先前你师父为什么说,我们没有好结果。”
夏溪云心头一紧,双眉微微一皱,手里拿着咬过的包子,目瞪口呆,过了几个呼吸后,把嘴里的包子咽了下去“师父把我抚养长大,那么多年的教导,我却背叛了她。我想师父是因为一生没有与深爱的人在一起,嫉妒我们吧。”
吕义忠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你师父深爱着我爹,但我爹却与其她人生下我,嫉妒我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又接着缓缓续道:“你师父这次受了内伤,想必是逃回圣女宫了。”
夏溪云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然后说道:“你是打算去圣女宫,找我师父。”
“嗯”吕义忠轻轻点头“虽然说,你师父体内拥有柳如风的内力,但她的内力仍然不及我深厚。”陷入沉思,然后接着又说:“你师父怎么知道我娘姓吕,奇怪?”
夏溪云一脸困惑,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比你大几岁。”
吕义忠自嘲的笑了笑,轻轻一拍额头“我真是傻,你怎么会知道呢。”搀扶起夏溪云,弓身背着她,在树林里寻找了些化瘀止痛的草药,用石头碾碎,然后敷在夏溪云扭伤的脚踝处。
夜晚,他们进了白云城。吕义忠弄来一辆马车,赶着马车离开了,此行的目的地是圣女宫。
星夜赶路,希望快点抵达圣女宫。
翌日中午,吕义忠赶着马车抵达落水村附近,车轱辘传来“咯吱,咯吱”声响,两边植被快速倒退。他抬头往远处一看,居然有个人躺在路边。继续赶着马车靠近,将马车停靠在路边,下了马车之后,走出两步一看,满脸诧异“秦三霸,居然是你。”
原来是秦三霸仰躺在路边,浑身颤抖着。
“我,我被人用暗器打中了,快,快救救我。”秦三霸吃力地伸出右手,颤颤巍巍,说话提气都很困难。
吕义忠弓身打量着秦三霸,脖子处插着一根细细的钢针,周围的皮肤已然乌黑,可以确信是丧门针,寻思着“这秦三霸不是使用丧门针,为何又被丧门针打中?”虽然秦三霸伸出手求救,但不能触碰到秦三霸的身体,于是问道:“你是被何人用暗器打伤的,有多久了?”
“我,我,是被一个赶马车的蒙面车夫用暗器打伤的,大约有半个时辰”秦三霸吃力地说道:“快,救--救--我”
吕义忠蹲着身子,时刻注意着,深怕秦三霸的手触碰着自己“你现在什么感觉。”
秦三霸嘴里喘着粗气“我,我浑身发痒,麻,犹如几万只蚂蚁在我体内叮咬,我还觉得喘气,很……很困……难……”脸上冒出汗水“快,快,救我”
吕义忠看着秦三霸可怜巴巴的眼神,压低嗓门“那个车夫,朝哪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