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阴沉着脸:“事情已定,谁也改变不了,放心,以后我会记得多给小姑娘你烧些纸钱的,至于现在嘛……”老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暗黄色的手帕,用力地捂住了吴小有的口鼻:“怕你扰了山神大人的兴致,所以你还是乖乖地睡了吧。”
“唔,唔!”晃着脑袋,挣扎了几下,吴小有又没了动静。
祭祀仪式已经大功告成,老人走下祭坛,对众人说:“仪式已经完成,大家都回家去,晚上千万不要出来。”
“是,村长。”
……
老村长家的柴房……
刘一鸣,李广涛,白宁远三人早就醒了,只是……
“我就奇了怪了,这老头家里是卖绳子的么,非得把咱们捆成毛毛虫?”李广涛不停发着牢骚,丝毫没有为当下三人的处境担忧。
李广涛不会看时机,刘一鸣警告地看了一眼,立马乖乖把嘴闭上。
白宁远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说——吴小有不见了,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这种情况,还不如一起把他们绑在这里的好。
从苏醒的那一刻到现在,白宁远的眉间就没平过。
“宁远,别担心,小有妹妹她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宁远,小有那么多难关都过来了,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背对着二人,二人看不清白宁远的表情是怎样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柴房的门弱不禁风,只需一脚,就能送“它”上西天。可是周围并没有人看着他们,也难怪,绳子都捆成这样了,就是个黑熊瞎子怕也跑不了。
挂在门外的铁锁似乎有了动静,“咔嚓”一声,好像是开锁的声音。
然后门开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走了进累,刘一鸣和李广涛提高警惕。
那人身材娇小,似乎是个女人,手里拿着像刀子一样的东西,一步步逼近。
“三位大哥,我来救你们了。”借着月光才看清,原来是白天那名叫做小玲的女孩。
谁能保证这小丫头和那些村民不是一伙的,来者是善还是恶,不能仅凭一句话就确定。
“小丫头,你要干什么?”李广涛怀疑地问道。
“当然是……”伸出了手中的匕首,银白的刀片映衬着月光冒着寒意,李广涛身体一个哆嗦,说话的声音都不知道打了几个结:“你,你要干什么?”
“救你们啊!”说完,一把割断了李广涛身上的绳子,然后是刘一鸣,最后是白宁远。
白宁远身上的绳子刚割断,连忙紧张地问小玲:“小玲姑娘,你知道他们把小有,就是和我们同行的那个女孩弄哪去了么?”
说起吴小有,小玲心中不免自责:那个姐姐,长得可真好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喜欢那个姐姐啊?只可惜却因为自已……
“这个时候,祭祀仪式怕是结束了,至于那个姐姐,她,她……”小玲有些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