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顾北宸一个超级大白眼，转头看向黄河，这里是个浅滩，很宽广，前面还有船。

穆晴还在感慨应龙女魃：“小玲，你说女魃跟应龙死了之后回去哪？”

我：“不知道。”

她说：“你不是能见鬼吗？你不知道鬼去哪？”

我：“鬼去地府，可女魃是僵尸，不入轮回，一死就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至于应龙，有说是神，又说是龙，鬼知道他是什么，鬼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所以也不知道他死没死。”

穆晴：“这样啊。”

我耸耸肩：“可能女魃也不后悔吧，毕竟她死在最爱的男人怀中，指不定死而无憾。”

穆晴点头。

鬼先生挺惊讶：“女人，你不是说女魃蠢吗？”

我呵：“正因为蠢，所以才会觉得死在最爱的男人怀中，就已经死而无憾了啊。”

顾北宸跑去找顾伯父顾伯母，穆晴趁他不在，悄悄问我：“小玲，你是不是越觉得我超级蠢？”

我说：“不啊。”

我说：“其实我挺羡慕这种不顾一切的爱情。”

“真的！”

“这其实不是蠢，这是……”

好吧，我胡诌不出来。

穆晴突然问了个很深奥的问题：“你觉得什么才是爱情。”

我耸耸肩：“鬼知道。”

爱情？

乔胖子对他的女神大大许诺的终身不娶，然后又后悔了的是爱情？

王总的儿媳妇，小萝莉的亲妈那句出轨就一定要离婚吗？这种算不算爱情？

还是冷逸那样的恋童癖算？

还是鬼先生这样，明知道不可能，还要守着的也算？

穆晴说：“小玲，我觉得我对北宸这样的，应该是爱情。”

我说：“你觉得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