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霍安又亲他亲了个七荤八素,道:“真放荡,对待那些客人都是这样么?”
明知道温祁没有接过客,从小都没有出过台,他还非得这么刺激他。
温祁直接将头别过去,大口喘气道:“是啊,我浑身都是病,切莫玷污了白老爷的清白。”
白霍安将人搂在怀里,唇贴着他的耳朵,道:“本都是在泥潭中的人,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温祁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得软趴趴地伏在白霍安的身上,谁料白霍安开口:“下贱胚子就是下贱胚子,这样就动情了?别的男人碰你都是么?”
随即将温祁朝床上一扔,点起了一根雪茄。
温祁抿着唇,道:“白老爷何必呢,一边嫌我脏,一边还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你就是想看我难受是吧,白老爷,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或者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你要这么惩罚我?”
白霍安心里道:“不是的,不是的!”
嘴上却弯唇:“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喂你什么你就得吃什么,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至于对我而言,你不过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温祁:“明白了,多谢白老爷告知。”
他再也不说什么忤逆的话,若是白霍安现在要他,他给便是。
本来这颗心已经伤透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他也不会用什么话来激他,因为他的话,白霍安压根只当做空气。
白霍安紧紧将他抱着,嘴里用着最苛责的言语。
两颗心已经愈来愈远了。
他在这天后,就很少去温祁的房间,反而总在桂香的房内待到很晚。
这些事温祁不需要去调查,家奴就会将这些事全都说出来,温祁渐渐迷上了吃酒,左右他现在是个透明人,大家都急着去跟桂香献殷勤,自己出府就是走了,恐怕也没人会去寻他。
白霍安本意便是将温祁放走,可是温祁居然每次都能买了酒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点也不贪恋外面的世界。
是银两不够么?管家当即给温祁送去了银两,温祁却仍然不走,他就窝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翻看着书籍,白霍安后来看了温祁看过的每本书。
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译者都是白霍安。
白霍安心里一紧,温祁的这颗心,他恐怕最终还是要错付了。
恰巧近来又忙,白霍安难免顾不太上家里,温祁不去找麻烦,麻烦却会自动招上他。
他在书房居然碰见了难得的客人——桂香。
桂香笑着走近他身边,看着他手中的书,笑道:“桂香在万花楼内,妈妈曾让人教过字的。你看的书都是老爷翻译的吧?”
温祁:“与你又有何干?”
桂香:“老爷还没同你说么?他即将迎娶我为少奶奶,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这件事罢?”
温祁握着书的手微微发颤,嗓音也嘶哑了:“你说什么?”
桂香扬起了胜利者的笑容:“我说,老爷要迎娶我为妻,老爷平日繁忙,若是忘了告诉你也不要见怪。”
温祁:“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的,老爷明明明明...”
明明说了,要迎娶的人是自己。
桂香笑了下:“明明什么?作为未来的女主人,我奉劝你一句,切莫做不切实际的幻想,老爷将你养在家里,不过是因为丰老板罢了,因你的身段与丰老板又三两分相似,不然又如何好吃好喝将你供在家中呢?”
温祁:“成亲的事我要亲自问老爷...”
他卑微的如同被碾在土里的一朵花。
“书还给我。”
温祁伸手去拿书,桂香却向后倒了下来:“你干什么...为什么推我?”
“来人,救命啊!谁能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