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就是与好几个男子有染，谁都嫌弃这种肮脏不堪女人，所以一辈子差不多是完了嘛。

柳英子猜到她们想毁了自己清白，只是没想到她们安排的还不止一个，真是狠毒啊！想让她身败名裂吗？一点活路都不给留。

感觉到手上一疼，她看过去，长亭现在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墨汁来，另一只手也握紧了拳头。

柳英子用食指挠了挠他的手心，给他抛个已经没事了的眼神。

“你不是她，你终究不是她。”皇帝失神地喃喃几句。

面前浮现那绝美的女子，衣裳凌乱，往日那仿佛装着满天星辰的眼眸再没有一丝光彩，如莺啼婉转的嗓音也变得沙哑，她只问了一句，“是你安排的吗？”

而他不敢回答，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我知道了。”女子脸上浮现一抹凄凉的笑，拖着残破的身子跌跌撞撞离开。

从此，这一幕成了他的梦魇，日日萦绕在他心间，夜夜不能安眠。

柳英子没听清皇帝在嘟哝什么，但却注意到了他苍白的脸色。

现在整个大殿寂静无声，连针掉在地上估计都能听得见。这气氛略诡异，但是柳英子没胆去打破，毕竟她还要装作自己被吓到的样子。

良久，皇帝深深吐出一口气，“皇后，肆意妄为，伤害朝廷命官之女，有损妇德，不配统领后宫，无法做天下女子表率，即日起降至妃位，搬出鸾凤殿，永宁公主，胆大任性，伤好之后送至清水寺，带发修行半年。”

“皇上，不要啊，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皇后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流了满脸的泪水。

“父皇，父皇你不能这样！”永宁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挣扎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