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伯庸这种情况,小时候一见钟情,多年无法忘怀,不过是留念那美好的记忆罢了,所以沉浸在以往无法走出来,根本不是爱这个人,就像现在,随便找个姑娘,他都如此呵护,并不是多爱,而是以为这就是他思慕多年的夏雨荷,是那份甜甜的心动。
“好。”闻伯庸回答地很郑重,说明是打算认真对待的。
柳英子没有再多废话,看着他俩一起上了马车,才理身后那两位。
“饭还没吃呢,都是闻伯庸闹得,长亭,你记得让他把酒楼的损失赔一赔。”柳英子看了看一旁瑟瑟发抖的店小二以及所剩人寥寥无几的酒楼,叹了口气。
“你对刚刚那个姑娘很有意见吗?”长亭问道。
“嗯,本来闻伯庸不是说想知道夏雨荷的消息嘛,我看他这么痴情,便让他俩见个面,断了他的念想,谁知道夏雨荷是这样的人。”早知道还不如让闻伯庸怀着念想呢,现在好心办坏事了,这样一个绿茶带回家,庄亲王要是知道,非把她这个始作俑者掐死不可。
“那个女子很贪婪。”闻歧路突然开口,从眼神就能看出来,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我也知道啊,所以现在心烦,闻伯庸这个傻子,没点眼力见的。”其实她自己也挺没眼力的,不然他俩怎么会见面?头秃,自作自受啊,现在还要思考怎么把夏雨荷弄走。
“让他看到那女子的真面目就好了,爱情使人盲目,你说再多,也不如他自己听到看到来的直接。”她装可怜的时候也太假了,根本不及宫斗女子的的万分之一,闻歧路一看就能分辨,闻伯庸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这样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毕竟是你朋友,你也不希望他遇人不淑吧。”柳英子拍拍长亭的肩膀,“小胖子,你是继续留着吃饭还是跟我去看看刚刚那被踹下来的男人?我打算去问问细节。”
“我跟你去。”本来今天也不是来吃饭,只是想见见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