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夏长歌捏紧了拳头，死死咬住一口贝齿。

“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才是，不要为了那混蛋动怒。”柳英子还在考虑要不要将她怀孕的事说出来，毕竟这是夏长歌的孩子，她有权知道他的存在，但现在这个情形，说出来好像也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柳小姐，谢谢你。”要不是柳英子，她或许已经被屠先抓回去，继续过着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忍受着无尽的折磨。

“没什么好谢的。”不管是照顾夏长歌还是调查屠先杀人的证据，这些事都是她手下做的，她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实事，“屠先已经定罪了，半个月后处斩。”

本来刘大人是打算将人证物证全部呈现在公堂上，来个证据确凿，但偏偏出了这么个岔子，他便直接通过物证来定罪了。反正那些尸首也是铁铮铮的证据。

“张池，你可以安息了。”夏长歌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恶人终究得到了恶报。

她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闭上眼睛，眼角泛着泪花，双手捂住胸口。

“那个……”柳英子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道，“你之前在衙门晕倒了，大夫来为你诊断，他说……你……你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什么！”夏长歌猛然睁开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怀孕了。”柳英子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但不管怎么样，这事瞒不住的。

夏长歌盯着她很久，才缓缓将目光移向自己的肚子，仿佛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失神的靠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