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愣了一下，随即乐呵呵的问道：“你这道歉做什么？赛琳娜，你又没有错。”

赛琳娜则是低着头自责的讲道：“可是，我现在似乎没办法服侍你，作为你的……你的奴隶，我应该……”

这时的赛琳娜语气显然自卑了起来。

李默回想起最初赛琳娜的模样和最近的模样，一时便心软了下来，不由将赛琳娜的脑袋抱了过来靠在自己得大腿上，柔声的安慰道：“不要委屈了自己，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你做的约定咱们可以不作数。”

最初李默确实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赛琳娜一听便急得爬了起来，扭过头认真的对视着说道：“但是我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而且，是你救了塞姆夫，我也应该遵守这个约定……”

“……”

李默对视许久后叹息一声，闭上眼挪过头，睁开眼又说一句，“可是你根本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你有为何要遵守这一约定？你不感觉自己很愚蠢吗？这样的约定无疑让你的后半生被束缚在我这里，你难道不后悔吗？”

赛琳娜逐渐低下头，“可我又能怎么办？”这一句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中。

有的人一生谎言无数甚至欺骗自己，有的人一生真诚甚至不分对错，赛琳娜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反驳李默。

她承认自己对于李默的感情还未上升到爱情，两人之间更多的是主仆关系、肉体关系和责任。

赛琳娜并不想不负责自己说过的话，她坚信的认为如果自己失言的话会后悔终生，所以她选择承认自己所说过的誓言成为李默身边的女仆甚至是奴隶。

可当李默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赛琳娜却感觉自己的决心被否定，就像是人生的意义被人否决一般，顿时脸色发黑的询问一句：“李默，你有选择以怎么样的身份活过这一生吗？”

赛琳娜缓缓抬起头，“这是我选择的方式，那么这就是我要承担的后果……”

随即瞪着李默，一只紧紧抓紧米白色略显破旧的睡衣裙吊带扯下来，质问一句：“那么！李默，你的选择呢？

明明你可以对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可是你没有！明明你当时一定有办法甚至拒绝雪莱昵的蛊惑，你也没有这么做！

明明你这么的不堪却不愿意承认，李默，难道你自己承认自己就这么难吗？

就和雪莱昵说的那样，你……

你总是这样的拒绝方式，难道你不认为你的方式让对方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尊重和被需要吗？”

这时候，赛琳娜直接将失神的李默直接推倒，然后坐在腰上热泪盈眶的喊道：“像你这样的人不管是谁在你身边都会是悲剧，你敏感、自卑、不理智、不作为、不坚定，这样的你注定了也只能给大家带来灾难，所以……请你不要……不要在否定别人所选择的道路了，不要在不经意之间……伤害别人了。

你拥有着珍稀的善良，可它只会害你孤独，所以……请多考虑考虑自己，多自私一点，让自己更加轻松一点！拜托了，李默，拜托了，主人。”

赛琳娜双手不禁抓紧李默胸前的衣服揪成一团，梨花带雨的盯着下方的李默。

“……”

李默被赛琳娜说的哑口无言，他注视着赛琳娜的双眼自惭形秽的撇过头，这突然的行为让赛琳娜心中一凉。

“你们都会离开我……”

不要……

快停下！

“请不要虚情假意的关心我……”

停下！

快停下啊！

“从始至终，你们都一样不是吗？”

求求了，不要再说了！

快停下啊！？

李默转过头凝视着愣住的赛琳娜内心不停的挣扎着，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面容，眼神略显落寞和癫狂，嘴依然不停说着。

“口口声声的约定却没有一个完成的，你们不都是一个样吗？”

赛琳娜……

别再让我说了！

求求你了，别再……让我继续说了！

“就算是你不也一样吗？你们不都是一样吗？凭什么我要被你定义，你只不过是……”

突然，赛琳娜打断了李默并且凝视着他的眼睛，莞尔一笑之后，伸出手捧着他的脸，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说道。

“李默，赛琳娜成为你的奴隶，我并不后悔。”

随即便主动的吻了上去，吓得李默连忙脑子清醒了过来直接推开了赛琳娜。

坐了起来后愤怒的瞪着赛琳娜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赛琳娜紧接着也坐了起来傻笑了起来。

本来还想给赛琳娜科普一下怀孕前期同房的危害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深呼吸一口气，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便躺下背对着赛琳娜。

“……”

赛琳娜也没有多说什么选择也躺下睡在李默旁边，手指摆动着耳鬓，背对着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当听到李默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只是感到了自卑和害怕……”

“额……”

赛琳娜直接愣住了，转过身将脸贴在了李默温暖的后背上，闭上眼浅浅的问道：“李默，我想知道你从前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

李默听闻后便扭过头看了一眼。

“……”

赛琳娜的眼眸也瞅了上去。

两人就定格了许久。

直到李默叹息一声，“唉，我的故事有点长……”说完后，才转过身贴着胸前的赛琳娜说起了初来这个世界之前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