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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南浩言给自己披上的那件外衫被掀开,紫月才知道他伤的到底有多重。
受过刑的地方肿的乌黑发紫,那些已经溃破的伤口结成了恐怖的血痂。
秘制的金创药被塞到紫月的手里,紫月用两指将冰凉的药膏挖出,慢慢在南浩言受伤的位置推开。
“公子伤的太重,又没有马上医治,可能会发烧,需要多注意一些。”胡子已经花白的大夫,接过婢女递上来的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嘱咐紫月。
“我会的。”紫月点头。
“姑娘受累了。”大夫背起了药箱准备告辞。
紫月只淡淡道:“应该的。”
等把大夫送走,紫月又遣了屋里的婢女,一个人守着伏在床上的南浩言。
此时他的臀部已经肿的没法再穿任何东西,只用一块纯白棉布遮着。
紫月坐在床边,拨弄开他额前的碎发,就看他英气的眉毛,一直皱着,紧闭双眼的脸上,也呈现出一种很不舒服的神情。
甚至有时还会发出低低的呓语。
“你现在很痛吧。”紫月用打湿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南浩言的额头、脸颊,声音特别的轻柔,“哪怕还有别的法子,一定不会让你这样的。”
只要回想起刑杖抽在肉上的闷声,紫月仍是阵阵心悸,好像有人把她的心撕碎了搓揉。
“如果只有一百杖的话,我宁愿和你一人一半好了。”
其实这也是紫月设想过的一种情况,如果晋安王只罚一百刑杖的话,她就为南浩言担上一半好了,可是王爷直接罚了二百,原主的这具身子是绝对担不住一百杖的大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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