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欢刚出道时，不只一次被拍到和经纪人许强一起，穿着女装和他逛街。

脚上的那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不仅让他像女子一样身姿妩媚，更是快比身边的许强高出半个头来。

不管凤欢喜欢的是不是男人，一个男人竟可以穿着如此窈窕的女装与另一个男人亲密的走在一起，想到那个画面紫月都觉得有些恶心。

若说这是凤欢知道自己经纪人的性取向，而刻意的讨好，甚至献身的话，那简直就是无耻了。

“紫月，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强哥他是个Gay。”凤欢痛苦地撕了几把自己染成烟灰色的刘海，发丝被他扯的绷直到极限再从他的指缝间滑落。

绝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可他那种发自内心难受的样子，又会散发出一种想让人欺凌的，凄楚的美。

“那个时候，我的年龄也不大。”凤欢向紫月解释着，“刚刚被发掘有同时能驾驭男装和女装的天赋，许强就提议不如穿着女装到街上去感受一下，我也就同意了，所以才会有了那最初的几次，你看看我当时穿的衣服。”凤欢拿出手机，给紫月找出一张照片，“都是许多年前流行的款了，当时我只是太信任强哥，根本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呵。”紫月却是连看都没看，就打偏了凤欢送到她眼前的手机，“他让你穿女装到街上感受一下，你就去穿，那是不是他让你躺到床上感受一下怎么当女人，你也会躺！”

从一开始说话，紫月的声音就很冷，这种冷已经能让凤欢感到彻骨的寒凉，但是再冷，也没有紫月现在说出来的话更伤人。

凤欢的心在那一刻被凌迟成了碎片。

“唐紫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终于不再是被紫月甩了一巴掌，都没有半丝恼意的好脾气，凤欢这声低低的咆哮中饱含了不被理解的悲愤。

“我过分也是被你逼的！”紫月不甘示弱地回嘴。

一个曾向她诉说过，少年时因为太漂亮而被男人非礼的人，最终却能与一个想上他的男人，保持着模特与经纪人的这种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