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狂妄的丫头,倒不如说说你打算怎么个百分之百法。”哪怕权禛委实对紫月此时的表现不怎么满意,但好在她之前所做的还是让权禛对她多了一些容忍。
“那爷爷就先把那样东西借我用用?我倒是可以给爷爷展示一下。”紫月的意图很明确,她现在只和魂器有所感应,到底用个什么法子去证明她可以用魂器傲视一切,她还需要在拿到魂器之后再考虑考虑。
“反正我这里就有这么些东西,你想要什么就叫人去取来吧。”紫月的这番当面讨要,反而又让权禛觉得也可能是他多心了,那令牌可不是圣旨,见旨就要下跪。
更何况这么些年过去,令牌的象征意义已经远大于它的使用意义,说不定,她要的是什么别的东西呢。
紫月在听了权禛的话后,却是摇了摇头。
“这样东西怕是只有爷爷您亲手借我才行。”
“什么!”权禛震惊。
紫月却是一点不惧抬起了一根纤纤玉指,指尖的方向从权禛身侧越过,正指着他身后的某处。
“因为它在那里啊,被很多的机关锁了起来,想来是爷爷很重要的东西吧。”
紫月此时清脆的声音却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没有多么美妙。
她指向的地方,正是权禛收着帮派令牌之处。
权禛饱含怒意的目光是卷向沈赫的,明显是在责怪他,这样的事情也是能随便告诉一个女人的吗?
沈赫的感觉那就是百口莫辩,关于爷爷这间书房里的机关,他也是这次回国之后才知道的事情,至于紫月为什么会这么清楚这件事情,他还感到好奇呢,总不可能是在别墅里被绑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权易告诉她的吧。
而且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沈赫都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的大哥是什么样人啊,那更不可能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至于黎娴,神色根本就是一片黯然。
她进过这间书房陪着权家这位爷爷的次数根本是数都数不过来,但她也不知道,权禛重要的东西就是放在他身后某一个暗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