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行了十来个小时降落在m国波士顿的机场,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早早的就有人在机场外候着。
“苜苜。”一个亚裔男生笑嘻嘻的招着手,身材高大壮硕阳光灿烂的笑容特别吸引人。这位是凌苜苜在hf大学期间的学长,现在已经是hf大学的留校教授。
“乔藜珞喊你来接我的啊。”凌苜苜颇有些意外,却也倍感亲切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这位韩国学长了。
“是啊,意外吧。”京秀俊帮凌苜苜的小行李箱和买的礼物放入后备箱,还体贴的为凌苜苜开车门。
许多年也没有遇到这样体贴绅士的行为了,凌苜苜还有些不习惯。
“是蛮意外的,毕竟很多年没见了。”凌苜苜扣着安全带,附和着说道。
京秀俊开始开起车来,“你别着急,来前时间充裕,我也和夏令营的老师了解过情况了。”
“嗯,怎么说?”凌苜苜心里也打着鼓担心是问起自己最怕的事情。
“嗯~~就是,怎么说呢,就科学实验,二队小孩比赛,因为淅淅才五岁。输给他很不服气,就攻击~~他没爸爸的事情,随后就打了起来。大抵上是这么个情况,淅淅有一些擦伤,不严重,队里人都保护他呢,别担心。”京秀俊揉了揉鼻子,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他真是不擅长说这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我知道了。”凌苜苜表情严峻对她来说这个真是个难题,该怎么和五岁的淅淅解释爸爸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她很怕伤害孩子的感情,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去沟通。
十来分钟的车程显得那么的沉闷,京秀俊都觉得有一些压抑。
终于到了医院京秀俊长舒了一口气,老板不高兴气氛超压抑啊!帮着凌苜苜提了行李,带着路来到了vip病房,刚送凌苜苜进去,他就退出了房间不想打扰他们母子重聚的时光。
门一打开是一间宽敞的套房,小小的人儿正在里面房间的病床上看着书,霞姨在床边削着苹果看着电视。
小人儿一看见来人就放下书,委委屈屈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妈妈。”
就这一声妈妈叫凌苜苜心里酸酸的,一路上组织的各种说辞和言语突然变得苍白了。
凌苜苜把双肩背包往沙发上一甩,快步跑到病床前。
“淅淅。”凌苜苜想抱住他小小的身子又怕弄痛他。
“妈妈我不痛。”凌承淅扬起笑脸,生怕妈妈会心疼。
“淅淅,你伤哪了,告诉我,妈妈好想抱你又怕压你伤口。”凌苜苜心里很疼却的装着没事,因为你任何一个表情都会牵扯着你孩子敏感的心。
“你看,就膝盖擦伤了一些,都包扎好了,已经没事了,霞婆婆非要我做很多检查,外加住院观察二天。”凌承淅委委屈屈的告着状,好久没见到妈妈了突然好想撒娇好想哭,可是淅淅的坚强啊,淅淅哭怕妈妈更伤心。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凌承淅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呀转呀,看的凌苜苜更心疼。
凌苜苜拿起纸巾轻轻按压凌承淅的眼睛,把他抱进怀里还避开了膝盖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