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栎扶着墙,嘴角上有一丝血迹,正喊着凌苜苜。
凌苜苜快速走到柏栎身边,“你怎么弄成这样?曾慧宝呢?”
“楼上总统套房!宝姐不愿意,他非要!我阻止~被保镖打了。威胁我敢多事,小心我家里人。凌小姐,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我求求你,求求你帮一下宝姐!”凌苜苜拉着柏栎进了电梯,电梯内神情紧张的柏栎继续说着。
“她以前都是被逼的,她真的想重过新生活,宝姐她接近钱乐生,也是,也是想帮你套取实验室的资料,宝姐~她不让我说的。”说完一脸担忧的看着凌苜苜,如同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凌苜苜扶着柏栎,心内焦急如焚,生怕去晚了会来不急。凌苜苜有一些内疚,她知道曾慧宝要不是因为她,也没有必要冒这个险的。
谁也没想到这个qinshou,在正式的宴会上也敢,堂而皇之的做这种龌蹉事。就如此的急不可耐吗?
开往顶楼的电梯,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慢过。
“钱总!不要,真的不要!”曾慧宝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说不要了,然而钱乐生跟没有听见似得,反而更加情绪高涨。大红色的细带礼服裙,已经被撕断了一根,仅有的另一根细带,也摇摇欲坠。
钱乐生贪婪的看着这美景,伸手捏着曾惠宝的下巴,双手如铁钳般牢牢的箍住。
曾惠宝比谁都清楚,男女在力气上的差距,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拿着手机兴奋的一直追着拍。
“贱人,三番四次拒绝我,现在你落我手里了吧!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答应和我出来,以为来晚宴你就能没事了?天真!我钱乐生想要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你不是黑材料都被铁娘子还你了吗?女子就是女子,生意做再好还是心软!没用!像你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糟蹋了呢。黑材料没了,我就再给你录个十七八个,不重样的!”
钱乐生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从西服口袋里滚出了一只,万宝龙钻石钢笔。曾惠宝双眼空洞,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的这只名贵钢笔。
钱乐生脱掉上衣,露出松垮的身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黑色皮鞭。
鞭子抽在名贵无比的波斯地毯上,发出咚咚的击打声。曾惠宝明白,这不是qingqu道具,是实打实的鞭子。
钱乐生他真的疯了,羞耻?屈辱?一次次发生,她早已经麻木,她想活的有尊严一点而已,就这么难吗?
如果没有见过光明,她可能以为黑暗,便是正常。可她见过的,分明那么美好,那么唾手可得,可还是抓不住。
转头看了看视频镜头,露出一个凄厉的笑容,即便是我死,也不让你们这些人再得逞。
无数次的侮辱,换来的只是不再被他们当人看,曾慧宝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她一次次的渴望有人能来救她,可是只是换来一次次的失望。
她和父母说,他们说有钱人都这样,忍忍就好了,赚够了钱,我们就不受气了。
她和经纪人说,经纪人说你装什么装,别的女人想有你这天赋还都没有呢,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和以为的朋友说,你可真是肮脏!你太可怕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于是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带着面具粉饰太平,学会了以为自己心里的伤口,已经结上了厚厚的痂。
直到凌苜苜的出现,让她摆脱了困境,让她再一次看见生而为人的希望。然而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泡沫般破灭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