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的!
“你这样,怎么自己来?”司墨辰双手叉腰,挑眉睥睨她这幅狼狈的样子。
夏知初骨子里就是一股倔脾气,听到男人这么说,硬是挣扎着要证明自己可以,结果这么一弯腰,疼得咿呀咿呀的唱着歌。
司墨辰见状,无奈轻叹,说出来的话更是犀利得让人脸红,“就你醉酒那几次,哪次衣服不是我换的,初初,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嗯?”
咳咳!
夏知初差点被口水呛死!
这这这这……这死男人,怎么满嘴跑火车。
夏知初没脸见人了,哪壶不题哪壶,偏要提醉酒的事。
就算当时被看得一干二净,可她的意识是模糊的,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不一样,她是清醒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被男人看光的样子,她没法接受。
见她脸红成那样,司墨辰眼底的兴味更浓了,甚至还压低了挺直的身子,一双幽眸颇有深意的将她全身打量了个遍,“是自己脱,还是我来?”
啊?
夏知初还在神游太虚中,忽然听到男人这话,吓得整个人没险些跳起来。
“司墨辰,你变态!”她说完,拳头也跟着顺势而起。
就在要砸向男人的心口时,却被司墨辰轻而易举的握住,“我怎么变态了,你倒是说说?”
看她着急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司墨辰的心情愈发大好起来,更是想要继续逗她。
却不想他这般轻佻的样子,惹得夏知初更是羞愤,着急的细数他的罪名。
“你你你,你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抱来你的房间。”
“你睡觉不安分,还老是吃我豆腐。”
“现在趁我受伤,还意图脱我衣服,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
说完,她还赶紧抱住自己的胸,像极了被欺负的小白兔。
司墨辰听着她列数的九大宗罪,无奈的笑出了声,“抱你来主卧,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你,至于你说的睡觉不安分,我并不同意,也不知道是谁睡觉爱梦游,经常抱着我又亲又啃。”
“至于你现在受伤了,我要不帮你洗澡,你忍受得住这一身的味道?”
不是司墨辰嫌弃她,是从夏知初住院至今,还未洗过澡。
他倒是不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就怕她会不舒服。
夏知初听言,赶紧扬起手来闻了闻味道。
咦……
之前没注意,现在这么一嗅,味道熏得她快吐了。
“我……我几天没洗澡了?”夏知初有些迷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