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儿悖然大怒,右爪一挥,将盾牌摔飞了出去,大口再次张开,就要将陈长安吞进肚里。
蹲在陈长安肩头的白头目见自己的子民,被那袋子收了,怒火攻心,见这大老鼠又要杀主人,翅膀一振,迂回半圈儿,杀向了花姐儿的右眼。
陈长安的右臂刚才与花姐硬碰硬,立时酸麻得抬不起来,好在老九终于靠谱了一回,香炉中冒出缕缕紫烟涌了过来,右臂很快复原。
这时,花姐儿的血盆大口已近在眼前,陈长安都能看到它那血红粉嫩的舌头。
他不及多想,意念一动,烧火棍出现在手中,使出全身灵力,狠狠敲向花姐儿的牙齿。
花姐儿左爪一扑,将烧火棍打飞,大口一合,已咬住了陈长安半截身子。
咔哧!
啊呦!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一道,是花姐儿上门牙又崩碎了,两颗门牙没了,成了个豁嘴。
后一道,是陈长安的叫声,他身上有龙鳞雀金裘护体,鼠牙虽未能穿透龙鳞雀金裘,可它这一咬的力量太大了,陈长安只感觉自己的前胸被挤到了后背上,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哎哟!”花姐儿忽然两爪抱头,捂着眼睛,原地打起滚来。
原来,它的注意力只放在陈长安身上,哪防备白头目恰于此时攻到。
白头目举着镰刀似的鳌爪,狠狠地削向了花姐儿的眼睛。
花姐儿的躲闪的同时,眼皮紧闭,还是被白头目的鳌爪把眼皮划破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有毒!
这是花姐儿的第一反应,那伤口一出血,竟然钻脑仁儿的疼,就好象被爪捅破了识海一样。
白头目一击得手,并不趁势追击,急速地退回到了陈长安身边。
这是陈长安安排好的,在白头目动身前,陈长安就要它先用爪子刺破了自己的脖子,让它的鳌爪上沾上自己的血。
白头目虽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自残,但知他这样要求定有深意,果真划破了他的脖子后,听从陈长安的吩咐,攻向了大老鼠的眼睛。
陈长安见白头目得手,招回它落在肩头,飞跑着捡回了烧火棍及两片龙鳞。
花姐儿吃亏了?它竟然不是这黑小子的对手?
白灵瑜把一双眼睛揉了又揉,也没能看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主人救我,主人救我!”花姐儿窜到白灵瑜跟前,右爪微抬,露出了自己的眼睛。
白灵瑜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么了?怎么转眼间,它的眼皮就烂成了白花花的肉,隐隐有脓水在流。
他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左手边的空中。
“哎呀,你看这事儿闹的!不是说玩玩的嘛,怎么还真打上了?”半空中,白枢经打着哈哈,身影慢慢显了出来。
他曲指一弹,一粒褐色丹药飞入了花姐儿的口中。
那丹药入口即化,疼痛终于淡了下来,花姐儿趴在白灵瑜身边,一脸惊恐而又愤恨地瞪着陈长安。
见白枢经打着哈哈出现,摩西旎紧绷着的心神终于也松了下来。刚才,一看到那乾坤一气袋,她就猜测白枢经这家伙肯定就在附近。果然,那只大老鼠一吃亏,他就及时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