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自己省着点儿饲喂,应该够小苗苗坚持一个月的了,摩西旎轻声道:“那我代我家陈长安谢谢老院长了。”
我家陈长安?女娃刚松下的弦又绷紧了,她不会已经与陈长安那个了吧?
女娃打量下摩西旎,见她眉毛清秀柔灵,仍紧贴在眉骨上,显然尚未经人事,略松了口气。
又一想,这摩西旎来历不明,行事最是乖张,万一不顾及人伦大道,硬是要倒贴陈长安,这臭小子再来个顺水推舟,可就苦了我的玉儿了。不行,我得让妙玉赶紧回来看着点儿。
被人三言两语就定了接下来一个月命运的陈长安,此刻正呆立着直要呕吐,心理上倒并无多大的不适应,主要是白灵瑜的死状太瘆人了些。
“对,小安子,干得好!做人就该这样,人善被人歁,马善被人骑。谁要不服,干就是了!九爷给你撑腰!”
老九的话,彻底打消了陈长安的那一丝不适,就是,难道只许他杀我,不许我杀他不成?
“他就该死!”常蘅也恨恨地道,“昨天晚上他喝醉了酒,跑到我房间里啃我脖子,要不是被人惊跑,我就…我就……”
原来常蘅脖子上的草莓是白灵瑜种的?那他就更该死了。
陈长安的心结终于完全排解开了,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他一转身,打算到那丁字第一号看看,这才发现常蘅一直抱着自己的胳膊。
他轻轻摔摔胳膊,常蘅这也才发觉,脸羞成了大红布,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蘅儿妹子,要不,你带我去看看丙字第一号?”陈长安收拾好龙鳞等,顺便把白灵瑜那把白玉剑收了起来。
“不用了!”摩西旎自天飘落,“长安,你擅杀学员,学院对你作出处分,罚你后山面壁思过一个月。”
刚才还在为这事儿担心的陈长安,一听是面壁思过一个月,不由有些乐了,原来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自己找机会就要偷跑的,没人看着正好。
“什么?不行!”常蘅几乎跳了起来。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摩西旎冷冷地道。刚才在半空,她见常蘅一直抱着陈长安胳膊,心里就莫明的泛酸,这可是我的“命中之人”,你算哪根葱,也来抱着他。
“小哥哥,不能去,那后山十死无生!”常蘅急叫道。
“没有吧?我跟小玉刚从山顶的砚池边下来呢。哪有那么可怕!”陈长安笑道。
“不一样,你说的是北山,后山……”
常蘅一句话未说完,陈长安已被一只大手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