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秀娴被唬了一跳,回过神之后不由瞪了他一眼,“干啥呢?好端端的发什么酒疯!”
徐耀光打了个酒嗝,开口道:“晚上光线太暗了,织这玩意儿伤眼。”
“现在不用下地干活,闲着也是闲着,招娣几个身上的毛衣又旧又小,肋在身上怪难受的,我打算拆了这些旧毛衣添点新毛线给她们织几件大的。”闵秀娴解释道。
徐耀光不满的哼了一声,“你倒是跟雷锋一样,别人家的孩子用得着操心?”
“你知道啥,二丫如今病的都下不来炕了,我再不帮衬着点,招娣几个到了冬天连身毛衣都没得穿。”闵秀娴白了他一眼。
“她病了就病了,关咱们家什么事?”
“你还有脸说,当初要不是你使怀,齐立怀能被赶走?二丫会生病?昨天我去瞧她了,一张脸瘦的只剩下两个眼窟窿,说话跟小猫似的,情形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说到这,闵秀娴不由顿了顿,咬着双唇问了一句,“耀光,你说她会不会一病不起.......”
徐耀光闻言心里顿时一紧,忙不迭打断她的话,“瞎说啥,你忘了村里的大夫咋说的?她那是小产之后落下的病,也是平时吃的太差,以至于气血两亏,好好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就算真有啥,也是她自己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话虽这么说,到底有几分心虚,口不对心的辩驳了几句,便落荒而逃。
闵秀娴看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底似有深深的愧疚一闪而过,之后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视线聚集于远处傻愣了半天,这才吹熄了蜡烛,起身趿着鞋子进了屋。
翌日,徐耀光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照着约定好的时间去了梁学兵家,等人都到齐之后开始帮他家安装大棚布。
接下来的几天,与梁学涛交好的几家也陆陆续续装上了大棚塑料布,一时间引得村中不少人家纷纷跟着效仿。
梁学涛为此忙碌了整整五天,这一天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吃过午饭,他开始做撒种前的麦种处理。
往年大多是买来一些专用药剂,给麦种浸泡晒干。
今年家里没药剂,这个方法自然不行,魏红玉原本打算用石灰水替代,却没想到梁学涛竟然提出要使用玉简中获知的一个阵法——聚灵阵来处理麦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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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晚了,这几天老家来人,更新可能不太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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