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这农村大院子里,最高端的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车,这还是村长家才有一辆。。所以,我们平常凡事基本靠吼,出门基本靠走,而村外方圆几里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大伙除了种那几亩地,别无出息。
大个子受不了这气,跟村里几个壮男琢磨着得搞点什么玩意出来,后来几个人在一个星期前相约离了村,出了这大山。结果第二天一早,大个子一行人便回来了,这大个子回来的时候只是有点感冒,他媳妇还特别熬了些药,可药还没熬好,这大个子就死了。
死了?这么快?突生疾病?
“鬼知道,呸,瞧我这嘴。”王老头一言有失,急忙撇清:“谁知道呢,死的很奇怪。听说他们几个说,连大山都没有翻过去,当天晚上就下雨,于是找了个地方临时住下,第二天一早一伙人便回来了。”
“哦?为什么?”
“谁知道呢,这几个人一回来,包括死去的大个子,对这些事都闭口不谈。……十三?你干嘛呢?”正说着的王老头,突然见我眼睛盯着他身后的角落一动不动,顿时回过头去。
身后,是黑黑的墙角落,虽然看不清楚,但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十三?”
“十三?”
“啊?”我从出神和恐惧中醒悟过来,但王老头有些不乐意了:“你这是看啥呢?”
我晃神再次望眼角落,什么都没有,可刚才我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好像……好像有个人就站在那个角落,听着我们讲话。
“没,没什么……”我尴尬的笑了笑。
王老头被我这么一打乱,心里不太乐意,不跟我继续掰了,吩咐我快点收拾东西,便出去了。他这一走,我顿感一股莫名的恐惧,可想叫住他的时候,他早已经出了屋。
在农村,留着纸扎做道具的地方一般都是家里废弃的老房子。这些老房子不仅大多坐居角落,而且都是土墙堆砌,麦杆做顶,不仅低矮,而且阴暗潮湿。
我一个人在屋里,感觉背后一阵凉意,我总是觉得黑暗的角落里有什么在盯着我一样,可我望去,除了一些废弃杂物,依然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