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都人家大马买的,要十六万的房子钱,其实比较划算了。”
可问题是,马丽并不同意,马丽觉得自己的妈陪大马哥睡了好几年,他留下家产是应该的。期间她其实
也同意过把这事交给法庭处理,这财产该怎么分割就怎么分割,可后来跟大马吵着吵着,估计她也恼火
大马不愿意离婚,导致他爸和他妈不能结婚而火大吧,这不,就叫大马赶紧滚嘛,还威胁大马如果再呆
在牛家村,她们一家也就不对大马客气了。
“你说这孩子,哎……怎么说才好呢。”
“哎呀,算了算了,。人都死了,小毛你老在这讲个屁的对错啊。”老村长不满道。
我无语的摇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艰难。就算闹上了法庭,我想按照财产分割,大
马哥跟张秀婶的结婚时间也过了三年,房子又是结婚时修的,这理应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这要是一分割
,怎么算也是大马吃亏。
关键有一点,大马哥亏钱不要紧,可……可驼背跟张秀几年离婚又复婚的,加上孩子态度这么坚决,大
马哥一定觉得自己就跟傻比一样被人家耍得团团转,房子修好了,自己也该滚蛋了。
加上二两酒下肚,我估计……惨剧就是这么发生的吧。
“哎!其实大马喝完酒就出去了,但大马刚没走多久,驼背又趁夜色回家了。我估计啊,大马外面绕一
圈散了心回来了,结果看见驼背在家,一下就火了,悲剧……悲剧也就发生了。”毛大叔苦恼道:“不
过,那时候我跟我媳妇都在那边砸蒜泥,虽然听见有些动静,可也就以为夫妻间吵吵架什么的,这很平
常嘛,我就经常干我媳妇呢。”
……什么叫干,打就打嘛,干~~!
“目前看起来,找到大马哥是最重要的。老村长,大马哥的行踪你知道吗?”
“不知道,一晚上了,大伙谁也没找见,我……我估计着吧,大马杀了人,肯定跑路了。
“跑路了?那咱……咱们现在只能报警啊。”
“镇上那俩警察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在麻将馆里打麻将,就是陪媳妇在种田,他们来也就登记备个案
而已。你想他们抓人,得了吧。”
“那还是无论如何要通知一下。这样吧,明天天一亮,老村长你安排几个人去一下派出所,让他们过来
看一下,其他倒不重要,但不能让大马哥杀了人就这样逍遥法外啊。”我道。
老村长点点头:“那……他们家,就先这样了?”
“先这样吧,那个……你派几个人把尸体都拉到义庄吧。先暂时放着,等明天警察过来再说!”布置好
了一切,我也就理所当然的准备回家了。
胖子因为住我家,所以跟我一路同行,没走多久,胖子突然不乐意的站在我面前:“十三,张秀婶真的
来找过你?她不怕你吗?”
“她又没有进我家门,就在院子里说的,我估计,那会她刚还魂,反正她也不让我碰她,我当时好几次
想扶她起来,她都拒绝,现在想想,我还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鄙视的道:“我靠,你一个死道士你居然也分不出是人是鬼?”
“大哥,她从一进来就哭哭涕涕的,我当时也被搞的手足无措,我哪有想那么多啊。而且不过才晚上八
点多,我也没想过什么鬼不鬼的,还以为真有啥事。”
“这……这也是啊。”
“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一点。”我皱皱眉头:“张秀婶确实来找过我,但是……她跟我说的是大马哥出
事了,叫我过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啊?”胖子皱皱眉头:“啥意思?”
“哎呀,我懒得跟你说,我找思敏去!”我看了眼胖子,这家伙也给不了我任何意见,索性我几步的赶
回屋里。一见我回来,秦思敏便从屋里急匆匆的冲到了我的房间里,一拉着我便问我,村子里究竟出了
什么事。
当我把事情来来往往的经过都讲个秦思敏听后,她不由的皱起眉头:“有这样的怪事?”
“没错,你说张秀婶死不甘心来找我报冤也就算了,可她偏偏跟我说的是,杀她的凶手已经死了,这是
什么个意思呢?”
“你会不会听错了?也许她想说的是大马哥是凶手?”
我摇摇头,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听不明白。“而且最奇怪的是,驼背的驼背被人砍了下来,而且还要松
香去了毛,脑袋也不知所综,大马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掩饰驼背的身份吗?”
“也许他压根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已经被毛大叔目睹了,所以他想把驼背的身份隐藏起来这个可能性也.首发
并不是没有。”
“但很有问题啊,驼背把背砍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吗?只要是个人看到那伤疤都知道是驼背
,怎么……怎么会那么明显的?”我忍不住奇怪道。“还有啊,就是张秀婶为什么找我是告诉我大马哥
死了,而不是说她自己家里出事了?”
我实在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我觉得简直有些难以理解,更关键的是,为什么要拿松香这
种粘鸭毛的东西锅在驼背的身上,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秦思敏叹了口气:“那那两个小孩的事呢,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