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水有些古怪,还是快点离开水域的好。
边擦手边向废弃的工厂走。感觉雾气越来越重了。从小河到废弃工厂有一段路程奇怪是一路都没有见过刚才受伤时的苔藓。难道只有那片区域有植物,其他带水的地方都非常的干净。一会儿爬到废弃工厂可以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找到路原路返回。
来到废弃的工厂,里面什么也没有,跟外面看到的情形一样就剩一个铁皮架子支撑着。
只是内部多了个楼梯。我顺着摇摇欲坠被风浊残食的只剩一点框架的楼梯小心翼翼的向上爬。生怕一脚踩空了摔地上。不行上的的越高,掉下去的可能性越大。已经踩上来了,与其犹豫不决,还不如放手一搏。,三步并作两部,一跃抓住横梁,楼梯并不像我感觉的那么不结实,我抓着横梁踩着楼梯爬上屋顶。
刚爬上屋顶,感觉到风中的水滴。难道下雨了?但当我看向正前方时,才知道比下雨更可怕,是水流?不!严格说是浪!
这是泄洪吗?怎么这么多水?不知道这个高度会不会被淹。
水流速度慢慢向这面靠近。让我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有一个人跑在水流前面!
眼看就要被浪吞噬,那人朝我这面径直跑过来!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指着楼梯喊道:“到这面来!下面有楼梯!”
那人看了看后面又看向我,轻车熟路的跑到楼梯处。
我想伸手去了,那人已经跳了上来!
将我推到旁边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水流从刚才爬上的缺口处冲了过去。他和后面的铁皮形成了一个安全的三角区。水流并没有溅到我身上,那人用后背挡住了溅过来的水花。
水流渐渐平稳了那人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摘下戴在头上的帽子。
那人戴着面巾只露着眼睛和高挑的鼻梁,单眼皮却不显眼小,略长的眼尾稍微向上翘,似醉非醉的的眼神显得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朦胧,完美的卧蚕,长长的睫毛,一笔勾勒的眉毛。有一种熟悉的想揍他的冲动。
“你...”
“戴上!”我刚想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面巾粗鲁的给我戴上。1米8几的身高,健壮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轻松的给我将面巾系好。
“我..”
没等我说完,他将我怼到刚才的安全角。水浪又一次冲了过来。也许是因为身材太好了挡不住我。于是用手护住我裸露的脸和头。一只手将我推着面向铁皮。
水流褪去,雾气越来越浓,他将屋顶的铁皮向我们这个方向折过来。形成了一个凹的形状,他抖了抖水珠,摘下帽子和我并肩坐了下。
他看了看手表过了大约10分钟。雾气消散了一些。
他扯下面罩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呵!果然是你!”我意料之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