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冷中州也是在气头上才说出狠话,现在傅安琪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便叹了口气说:“好吧,看在太太的面子上,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保安们都如释重负,对傅安琪连连称谢。
傅安琪做了个顺水人情,心情大好。
她又看到冷清悠跟她的司机男友在一起,被冷中州逮个正着,更是喜在心里,露在眉稍。
“清悠,你也是怎么不让小李进来坐坐!”傅安琪笑得妩媚妖娆,简直是在试图挑战冷中州的极限。
“你见过他?”冷中州听傅安琪叫小李叫得亲切便问道,“没有我的允许你让他进去试试!”
“中州,我说错什么了吗?”傅安琪捂着嘴惊讶的眨着眼睛。
“我的女儿怎么能嫁给司机!”冷中州这句话说得相当霸道,让冷清悠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惜他不是。
“是他嫁给我,不是我嫁给他。”冷清悠理直气壮地表明这层关系,“老爷子说过要让我招上门女婿。”
冷中州差点被气出一口老血,故意歪曲他的话也就罢了,又拿出老爷子压他。
“别提老爷子,老爷子去世,这个家我说了算。”冷中州把喷薄而出的怒气稍微压了压喝道,“我们豪门世家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去他—妈的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冷清悠和燕厉寻心里跟明镜一样,冷中州算哪门子父亲,不过是被老爷子收养的白眼狼!
“除了他,我谁都不要。”冷清悠态度坚决。
傅安琪眼睛骨碌骨碌得转地欢快,“中州,我看她们两个的事不如先放放,这么晚了,还有更重要的人再等清悠呢,我们还是先让她回屋吧。”
更重要的人?
冷清悠有点纳闷儿,她口中重要的人应该不是孩子们。以她对傅安琪的了解,这个人应该是对自己不利的人。
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是谁,不由得看了看“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