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杏儿收下闻骁的五百两银子,心里也有了数,“既然如此,我们过两日去镇上看看铺子,而且单靠我们不够,还需要一个合伙人。”
杜杏儿就开酒楼的话题,又与闻骁讨论了好一段时间,转眼间就到了就寝的时候。
此刻,杜杏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屋子里面原来给闻骁睡的那张床铺没有了。
“你!”暗示太过明显,杜杏儿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闻骁则是坦坦荡荡,他想跟自己媳妇睡怎么了,说破天去这也是他应有的权利。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闻骁说着,便吹熄了有油灯,杜杏儿危机感深重,接连后退,然而退无可退。
杜杏儿心里满是后悔,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跟闻骁睡在一个房间,现在这可好,完完全全的引狼入室。
见杜杏儿如此排斥,闻骁出奇的有耐心,再次解释道,“放心,我没想做点什么,只是休息而已。”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一整个晚上,除了搂着杜杏儿睡觉,别的什么都没做。
但是热啊,现在还是夏天呢,一个火炉非要搂着你睡觉,除了热,还能有别的感受吗。
可是闻骁似乎对这事已经上瘾,一天不抱着就不舒服。
对于杜杏儿的这种指责,闻骁反省了,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当初这不该嘲笑那些沉溺温柔乡的同僚,有了媳妇在身边,谁能不沉溺。
尤其是媳妇的身上肉肉的,特别好抱。
……
牛寡妇后一批的绣品也做完了,总共给结了五百文的工钱,这个收益,杜杏儿只觉得太低,可落在牛寡妇眼里,简直是喜出望外。
五百文可以做的事很多,牛寡妇也不吝啬,当即带着孩子们去了一趟镇上。
三个孩子头一回去镇上,疯玩了一整天,牛寡妇破天荒的给孩子们买了点糖果,当然也没有多买,一个就两块,但孩子们还是开心的要命。
三妞更是把一块糖放在口袋里,不敢去吃。
除此以外,牛寡妇还买了一些针线、布匹、菜刀等常用的东西,整整在镇上待了一天才回到三冬村。
村里人鲜少看到牛寡妇如此大方的一面,纷纷上前跟牛寡妇攀谈,得知她又在杜杏儿的刺绣学堂那赚到了钱,心里也隐隐动了把孩子送去学堂的念头。
刚巧路过的高氏,也兴冲冲地过来聊天,然而没说几句,就被别人家给质疑,人家牛寡妇都挣到钱了,他们家付学刚怎么样了。
高氏解释了一下,付学刚学的东西比较难,然而外人并未当真,只以为是借口。
绣花,那是女人家的事,一个大男人学这东西,也不嫌丢人。
当然这话没有当着高氏的面说,但高氏不是看不出人家的表情,稍微聊了两句,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