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别打了,航市真的喝醉了!”刚把车堪堪停住的唐战继续打火。作为私人秘书,唐战可以根据航景蠡靠在他身上使了几分力走路判断他醉几分。
今天是一分力走路,九分醉。
“航市可从来没有对您动过手!这么多年他弄断您一根头发丝没有?对您是爱护有加,嘘寒问暖,您只要不舒服,他就立刻放下工作日夜陪在您身边。”唐战的脚已经松了油门,可另一脚过猛得踩下刹车。
他气夫人是个眼瞎心盲的女人!
唐战下车,打开后车门,向后面的车招手,很快过来一名警卫,两人合伙将航璟蠡架到后面的车去。
索荛念看着空掉的腿,眸光越发冷,和她精致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的冷芒如出一辙。
他对她再好也抹不掉他沾满双手的罪恶……
铭景伯爵城距离市区的房子并不远,大约半个小时进院子。
索荛念没有再管航璟蠡的半点意思,推开车门回屋里。
唐战看着心如寒冰的女人,为航璟蠡深深感到不值。
索荛念前脚刚进卧室,后面唐战架着航璟蠡进来,放到床上又恭敬的退出去。
索荛念走到窗子前,拉开飘花的窗帘,粗暴的推玻璃窗子。略冷的空气灌进来,冲破房间里面的属于航璟蠡的酒气。
她刚转身就听到唐战吩咐佣人煮点醒酒汤。挑着眉,索荛念站到床边。
就着台灯,她看清他有一个高挺耸立的鼻梁,薄的唇总能说出比刀子还锋利的话。他脸很窄,五官很立体,听闻祖辈是混血,所以长相偏西方。
索荛念最讨厌的就是他的那双眼睛,总是监视她。
她拉开卧室的门对楼下叫道:“何姨,何姨,上来给航景蠡宽衣。”
可楼下没有动静,索荛念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她脚步匆匆的下楼,找了一圈儿,哪儿都没有何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