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时心脏蜷缩在一处,他听到自己哑声道:“可是我不能真的每时每刻都守在你身边。”
他也不想,让她时时刻刻都想起梦境里不好的事。
可是盛翘还是不依不饶地,演得都开始掉眼泪了。
席寒时心脏微蜷,只好出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抱住。
抵在了床角。
男人眼睫颤了一下。
手指触到她没掉眼泪,揪紧的心脏才松了片刻,声音却更哑了:“笨蛋。”
“你才是笨蛋。”
盛翘吸着鼻子,小声:“小时候怼人就怼得那么凶,现在长大了还说我。”
她掐他的脸。
席寒时顺从地低眸,被她亲了一下,才喉咙微滚。
盛翘碎碎念:“还是长大了讨人喜欢。”
又低声:“小时候也讨人喜欢。”
她揉他的脸:“好想养一个缩小版的阿时,怎么办?”
纸片人老公眼睫颤啊颤的,被她戳了几下,才转开视线。
开口的时候声音哑了:“翘翘也愿意给我养吗?”
盛翘耳根红了:“不行。”
“为什么?”
“因,因为.......因为我才是金主!”
盛翘耳热地戳他:“只有金主能养金丝雀,哪有金丝雀反过来养金主的?”
等意识到自己又把金丝雀这三个字说出来了,又耳根爆红,下意识地收手,结果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男人眼睫低垂,低沉的嗓音微哑:“翘翘说的金丝雀,是什么意思?”
“就,就是长得很漂亮。”
男人又哑声:“那,金丝雀应该做什么?”
他喉咙微滚,声音好像落在她耳畔一样,烫得她心脏都跟着一颤一颤的:“翘翘想让我做什么?”
他眼睫潮湿地低眸:“翘翘教教我好不好?”
盛翘本来还以为纸片人老公是真的不知道金丝雀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这情况,他分明早就知道,只是隐忍不发而已!
真是要了命了!
盛翘面红耳赤地往后退,等到有人敲门才终于挣脱,速度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席寒时眼睫轻颤,低声:“翘翘。”
盛翘本来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听到他叫她,脸又腾地一下全热了,纠结半天,还是犹犹豫豫地推开门:
“怎么了?”
席寒时低声:“客房服务。”
盛翘揉着通红的耳朵,过去把免打扰的灯关了,看到他的眼睛,还是心软地揉着耳朵,把手递出去,然后,握住了他的手指。
嘀嘀咕咕道:“你,你不许动我。”
她小声:“你动我我就跑了。”
席寒时眼睫颤了一下,心脏都被烫了一下。
盛翘哼唧一声,戳他,示意他说话。
纸片人老公嗓音低哑:“好。”
盛翘看了他好几眼。
联合之前自己做的,面红耳赤地想,自己确实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但是,但是她亲他那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亲她,她都没反应过来,根本不一样好吗?
她哼哼唧唧地掐他的脸,等看到他纵容地垂下眼睫,又心虚地转开视线。
男人俯身,原本是想吻她的手背,但是她没躲,又眼睫轻颤地细细地吻她的侧脸。
盛翘一边忍着痒意,一边耳热地哼唧着想,扯平了。
她才没有双标!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