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时眼睫轻颤,低声:“翘翘。”
盛翘咳一声,忍着耳热:“我,我刚刚只是在和你玩游戏。”
她说完又脸红了,小声:“反正你不能记住,忘掉。”
纸片人老公眼睫颤动地低眸,看得盛翘耳根一阵发热,瞬间坐直:“你不会真的记下来了吧?”
她碎碎叨叨地摸他的耳垂,连男人闷哼一声也顾不上了。
伸手摸来摸去,确定不存在什么摄像设备之后,才小声:
“没有就好。”
“你不准干坏事,听到没有?”
席寒时喉咙微滚:“嗯。”
盛翘稍微放心了。
都玩了这么久了,要泄露早泄露了,这游戏应该不至于这么没有操守......吧?
盛翘边摸着他的侧颈,边心虚地碎碎念。
席寒时眼角发烫,她却还不收回手,他只好哑声:“翘翘。”
盛翘被他话里的哑意给烫了一下,咳了一声,放下手,狡辩道:“我是在保护我作为金主的隐私。”
她是不敢提金丝雀了,但还是哼哼唧唧的:“你说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不见纸片人老公开口,又嘀嘀咕咕地戳他:“你怎么不说话?”
席寒时隐忍地闭眼,声音哑了:“我先离开一下。”
盛翘想伸手试他额头的温度,也被他握住了手腕,男人喉咙滚动:“就一会儿。”
他嗓音喑哑:“翘翘,乖。”
盛翘耳根发烫地收回手时,男人已经消失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人整个人瞬间就着了,恨不得直接钻被窝里去。
满脑子都是:这游戏把游戏人物做得这么逼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这种设定啊!
这是真的想让玩家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猪跑吗!
盛翘想起纸片人老公的反应,耳根爆红,拿着手机翻遍了游戏也没找到可以调节游戏人物感知的开关,戳系统系统也不理她,正啃着手指,反省自己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的时候,纸片人老公就低声喊了一句:“翘翘。”
盛翘下意识地坐起来,因为之前的事,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男人嗓音喑哑:“翘翘带了书吗?”
他低声:“翘翘念一段给我听好不好?”
盛翘哼唧几声,看他眼睫都湿了,心软了。
打开手机念了一段《金刚经》给他,结果念到一半,男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手指蜷缩几瞬,还是抱紧了她。
盛翘耳根发烫地侧头躲避:“热。”
席寒时眼睫潮湿地吻她的耳背,盛翘忍着痒意:“真的很热.......”
纸片人老公才微微松手,却仍旧没有放开她。
盛翘确定,应该是真的没有录像了,毕竟真要论起来,纸片人老公也不清白。
可还是红了脸,戳着他小声问:“你为什么总喜欢亲我?”
男人嗓音低哑地反问:“翘翘为什么喜欢亲我?”
盛翘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男人却吻着她的侧脸,哑声:“我离不开翘翘。”
男人声音忽然哑了:“翘翘也会离不开我吗?”
盛翘觉得纸片人老公有些不对劲,哼唧起来:“我.......”
“老公.......”
席寒时喉咙发紧。
直到小兔子被欺负得垂着耳朵捂着脸拼命地往后躲,大灰狼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她。
兔子一溜烟就窜回了窝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大灰狼用尾巴扫着哄了半宿,她才委屈巴巴地探出头来:“你说了不动我的。”
大灰狼拱了拱她:“可是翘翘太乖了。”
大灰狼把她圈进怀里,嗓音低哑:“乖得想让我一口吃掉。”
兔子: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