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切到了纸片人老公的围脖账号,发现他的账号粉丝居然比自己还多!
而且评论里还有好多女生,虽然都是调侃居多,但是盛翘还是醋了。
想着纸片人老公现在暂时不在,他的账号又在她这里,她就算发了什么,也可以等纸片人老公回来的时候再删除,啃了半天手指,最后还是暗戳戳地发了个动态。
纸片人老公的名字是他选的,因为陆时这个名字已经被占用了,所以纸片人老公用了一个A语音译过来的名字,寓意是“如潮上明月般的”,干净的个人界面下赫然是三条动态。
一条是官宣。
一条是手绘的兔子画像。
最新的一条,显示刚刚更新的:
不接受私聊。
私聊里还有很多人问他还缺不缺暖床的,他才不缺!!!
纸片人老公只需要她暖床,哼!
不对,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盛翘脸红捂脸,仰躺在床上,最后还是暗戳戳地切了自己的号给他点赞,然后又抱着手机看着天花板,伸开手叹气:“纸片人老公离开的第一分钟,想他。”
盛翘自认不是特别粘人的人,但是在第N次打开手机查看纸片人老公有没有联系她之后,还是不开心了,闷闷不乐地趴下来画漫画,然后才逐渐静下心来。
这么一画,居然就画到了一点。
黝黑的窗外刮起呼啸的大风,林中树木碰撞,野草呼啸,像是有千军万马今夜冒着霜露从这竹屋附近踏马而过,窗户也嗡嗡作响。
盛翘有点困了,揉着眼睛,看到画好的第一话草稿,吹了一下画纸,转身去摸枕头,结果就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盛翘下意识地抬头,灯光却骤然熄灭。
盛翘以为是停电了,蜷缩在他怀里,开心地蹭了蹭:“老公。”
席寒时的排异反应很严重,浅灰色的瞳孔上已经覆着了浑浊的白翳,手指也接近僵硬。
男人环着她的腰,低眸:“还没睡?”
系统明明告诉他,她已经睡了。
盛翘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困倦地哼唧了两声,迷迷糊糊的:“你还没和我说晚安呢。”
席寒时不敢吻她,只能抱着她,低声:“翘翘可以不用等我的,会有时差。”
盛翘却坚决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困意已经很浓了:“就要。”
席寒时眼睫潮湿着低眸,僵直的手指在露水重重的寒夜里蜷缩几瞬,才敢轻轻蹭蹭她的脸。
盛翘已经要睡着了,却还是哼唧着趴在他耳边:“阿时晚安。”
男人嗓音嘶哑,极为低缓:“晚安。”
盛翘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像是在狂风中信赖地依靠着自己唯一的避难所。
席寒时给她盖好了被子,让她抱着抱枕,才抽出手,下一秒就急促地咳嗽起来。
狂风掩盖了所有的喧嚣,也抹去所有痕迹。
盛翘抱着抱枕,眉却慢慢蹙了起来,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也疼得厉害。
她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记得自己梦见了很不好的事,而且还是关于纸片人老公的,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只能捂着脑袋,忍不住锤了自己头两下。
直到手机响起来,她才伸手去拿手机,看到褚越的担心,才按着心脏的位置,平复了心绪,回复:
“谢谢。”
之前纸片人老公已经和她说过怎么控制风险了,这几只股票就是她按照纸片人老公说的,斟酌思虑了一会儿,选的,然后请褚越帮自己买的,褚氏算是最早上市的一批企业之一,他对这方面的事也比较熟悉一点。
褚越却回:“你那男朋友还没走?”
盛翘羞窘:“走了。”
褚越高冷依旧:“嗯。”
盛翘惦记着任务的完成情况,没回,而是打开了游戏,看到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郁闷地戳了几下席寒时办公桌上的绿植。
系统忽然跳出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