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不会对她说,对幻觉却未必就不会,而且她还能听到纸片人老公的真心话........
盛翘越想越觉得可行,看到纸片人老公,瞬间就开始飙戏了:“你就是嘴硬!”
“我明明就在你面前,你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她原本只是演戏,现在却是真切地有些委屈:“我也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你辛不辛苦,你心里,又是怎么看我的。”
席寒时眼睫一颤。
盛翘哼唧着埋头:“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纸片人老公那么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她怎么帮他,怎么让他开心一点呢。
她不喜欢这样。她想和他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一起。
纸片人老公停顿片刻,才低眸,声音微哑地问:“翘翘真的想知道?”
盛翘肯定地点头,看着他:“想知道。”
席寒时眼睫一颤。
男人喉头一滚,等盛翘再度吸着鼻子想开口,才慢慢地收紧落在她腰间的手指。
他缓声:“嗯。”
他不自觉地蜷起手指,柔软指腹落在她眼角的同时,席寒时质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他嗓音喑哑:“那我就告诉翘翘。”
盛翘和他拉钩:“你保证!”
席寒时依言,等盛翘满意地收回手,眼角眉梢都染上愉悦的惬意,趴在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才垂下眼睫,双眸微阖,在心底想。
居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点都等不及.......一点都不避讳地,希望她这么亲近她。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席寒时握着盛翘的手,往里走。
这栋别墅因为光线的位置布局略有不同,从大门往里走,才是客厅。
沙发一侧摆着钢琴,窗外就是落地窗。
席寒时家里也是这样的布局,盛翘看了几眼,便哼唧几声,如愿以偿地窝在他怀里,伸手挠他的下巴。
像只小猫一样,柔软的肉垫踩下来,只顾着自己伸懒腰舒服,完全不管被踩的人呼吸烫到什么地步。
男人喉头滚动几瞬。
等盛翘再伸手的时候,却垂着眼睫,微微低了头。
突出的喉结被她的手背一蹭,男人耳廓侧颈瞬间一片滚烫的热意。
他克制地闭眼。
他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心思。
他只是没想到,他自诩足够克制,能够忍耐,真的到了沦陷的地步,自制力也照旧溃不成军罢了。
盛翘玩得开心,都快忘了要套话。
还是钟声响起来,才咳了一声,戳着他的脸:“你怎么不说?”
--席寒时呼吸一烫。
她从来不会用这么娇气的语气和他说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挂在他身上让他松手都不敢。
席寒时眼睫微微一颤,正想回答,就感觉她似乎是亲,还是咬了一下他的侧颈。
男人手指一抖,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指还落在她腰间,从前连多看一眼,都要闭眼让自己冷静的人现在缩在他怀里,呼吸是滚烫的,心跳声贴着他。
席寒时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在这夜里,只能喉咙发紧地嗓音嘶哑道:“翘翘。”
他呼吸时重时轻,声音更是哑得厉害:“别这样。”
他在对她说,别这样。
心底却是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