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心，真要有那种混小子，我亲手把他的腿打断！”

回答完之后，江白突然愣了一下，莫名地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细想一下，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江白看了看时间，近十二点，感觉到了许多困意，便道，

“那老师，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嗯，去吧去吧，睡觉还是很要紧的。”

沈天旸摆了摆手，回道，

“我再在这里待一会，下午睡过了，有些说不着。”

“嗯，好。”

江白走回自己的房间，阳台上只剩下沈天旸一人。

沈天旸突然抬起手，对着天上明月张开了手掌，然后猛地合上，像是把月亮攥在了手中，笑着摇了摇头，

“人啊，终究是有私心的。”

……

第二天早上。

江白从房间里出来，看着饭桌上沈天旸，李听虞，沈璇乐还有苏染月各坐在桌边，一副其乐融融，有说有笑的画面，一时间竟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自己去厨房盛了碗粥后，江白坐到桌边，抱怨道，

“你们吃早饭，怎么就没人来叫我一下？”

“多大的人了，吃早饭还需要人叫。”沈天旸笑眯眯地道，

“不像小染月，就是懂事，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帮着她李姨打蛋洗菜。”

江白：“……”

是他多说了。

默默喝粥，不敢多言。

在家里吃完早饭后，江白就和苏染月一起回了苏染月那个在学校旁边的大平层，去打扫卫生，顺便把沈璇乐一起拖着，当做免费劳动力。

江白撸起袖子，拿着一块抹布在窗户上上擦下擦，擦的光滑透亮，比之前除夕的时候消极怠工要好的多。

沈璇乐也在一旁东一榔头洗一棒槌地扫着地，她不是分人，就是单纯地不喜欢搞卫生，所以做的也只能说“差强人意”。

不过反正是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也就不要求太多了。

苏染月还叫了三个家政公司的人，六人一起打扫，不过一个上午就把屋子里外打扫的焕然一新。

沈璇乐伸了个懒腰，然后躺在最大的那张沙发上，好像疲累的很，看的江白想给她一脚，让她起来自己坐上去。

苏染月收拾好衣物被褥，从房间里出来，边走边道，

“中午我们是点外卖还是出去吃？”

“点外卖吧。”

“出去吃！”

两个声音同时想起，站着说“点外卖”的江白看了看躺着说“出去吃”的沈璇乐，愣了一下，没好气道，

“你要是还有出去吃的力气，把沙发让开，让我坐。”

“不要。”沈璇乐给江白做了个鬼脸，哼哼了两下，就是死占着沙发不让，

“我觉得出去吃香，点外卖送过来味道就没那么香了。”

“嗯，倒也是。”苏染月点了点头，认可道，

“那就出去吃，要不吃中餐吧？有点想吃锅包肉还有青椒牛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