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只大妖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第二题，他们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活着！都活着！”三只大妖抢着回答。

“好！很好！现在第三个问题，他们在哪里？”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三只大妖同时犹豫了，可哪曾想就在他们犹豫的刹那，刀光一现，张小凡的手中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只见他手起刀落，瞬间将一只大妖的灵魂破碎，直接灰飞烟灭，他身上的困妖符也随即自燃、消失。

刀背上一道青幽色的光芒在氤氲、流转。

张小凡摸了摸手中的刀，道：“这把刀是阎罗王送我的，原本呢我嫌弃它是件阴物，一直不是很喜欢，不过现在我很喜欢，确切地说是你们让我感到很喜欢。当时阎罗王跟我说这把刀叫‘青幽碎魂刀’，只要刀不离体，阴魂便会持续破碎，永不溃散，下一次我出手可没有这么快了，你们俩谁想尝尝这种滋味？祝你们好运，继续上面的问题。”

那不是跟噬魂虫一个意思吗？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仅存的两只大妖瞬间梦醒，眼前的年轻人是个狠角，他是玩真的。这一刻所有的侥幸都一一破碎，再想到自己只有一半活下来的机会，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说！我说！”

“就在水库的暗流之中。”

“那里是个独立的世界，我可以带你进去。”

“很好！”张小凡满意地点点头，“第四个问题，你们抓童男童女干嘛？”

“我们是被逼的。”

“听说妖王要炼化天兵符，需要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的心头血，让我们在今晚之间凑足九九八十一个，否则我们几个都得死。”

“天兵符？”

张小凡一愣，颜瑶的父亲颜路桐就是因为天兵符而死的，玄妖王从颜路桐手中骗取了天兵符，然后夺舍了他的肉体，破碎了千妖洞的封印，带领众妖离开了玉虚峰。

“玄妖王！”张小凡咬牙切齿。

“对对对！道爷，救救我们，我们什么都跟你说了，我们就死定了。”

两只大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张小凡并没有在意大妖的求情，而是在想天兵符乃是上古八件法宝之一，此等法宝炼化怎么可能需要心头血这等妖邪之法呢？玄妖王一定在说谎，一定是他自己的修为收到了大损，想用心头血来弥补修为的损耗。

“他现在在哪里？”

“道爷，这个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每次见到他也只是他的意志，从未见识过他的真身。”

张小凡皱起了眉头：“走！现在就带我去！”

张小凡解除两只大妖身上的符箓，他们现在完全没脾气，对张小凡乖巧得很，甚至他们还真希望张小凡能出手找到玄妖王的真身，并把玄妖王给灭了。

否则的话，他们两个就死定了。

一想到噬魂虫等着他们，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道爷，万一你找到妖王一定得小心，他身上有‘噬魂虫’，那可是三界的禁虫，一旦碰到了那玩意，无药可救。”

“多谢！”

张小凡发现这两个大妖也并不是十恶不赦。

……

大约半个小时后，吴云空来到了张小凡的村子，遇人便人：“张小凡呢，他人现在在哪里？”

村里人见老头子是个瞎子，还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以为是上门寻仇的，个个都说，什么张小凡张大凡的，咱们村没有这个人。

“我再问一遍，张小凡在哪里？”吴云空急了，一把拎起一个中年男子，高高举起。

“被……被……被妖怪带走了。”

吴云空掐指一算，将中年男子放下：“蠢货！蠢货！你们怎么能让他去妖洞！”

说罢，吴云空化作一道流光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