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抱歉，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白怜花这么说着，觉得很难过，她总感觉自己失去了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并且失去的很彻底，从她每一个『毛』孔细胞每一滴血『液』灵魂里剔除掉，令她心中空空『荡』『荡』。

就好像是，失去了单独爱一个人的能力。

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良心上，问：“我们以前认识吗？”像是在问他，更像是透过他在问连她也不知道的一个人。

周泊远眉头微拧，突然想起她之前无意间说到的两个名字，令他心中泛起一阵酸意。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将她脚往边上扯，使她对坐在自己的身上，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紧贴着。

“苏云舒，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么虚无的话题了。”他突然抱着她站起来，将她放置在了钢琴上。身体压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多个音符混在一起，就像此时的呼吸和情绪。

身体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手臂撑在两侧，将她完全的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

白怜花每挣扎一下，琴键就被碰到发出声响，就像是一声声的警告，令她莫名的心跳加速起来。

他单手扯掉自己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样她越是挣扎就反而靠得越近。

周泊远就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她，直到她停止挣扎。白怜花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同样也盯着他的眼睛看，可以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缩影。

他说：“苏云舒，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拒绝我。”

人的一生很长，一分钟是微不足道的。人的一生很短，每一分钟都将决定未来。

她应该立刻拒绝，可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是因为前两个位面的愧疚？还是这一个位面的同情？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