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笑，挺有兴趣的样子，“不好奇是男是女？”

傅爷默了几秒，嗓音低沉：“我比较好奇小姑娘什么时候成年。”

乔夜：“.....”

她歪着头，清澈清亮的眼底敛着几分痞，一副你真不是人的眼神看着他。

傅爷也看着她，笑：“告诉哥哥，真实的生日是几号？”

俩人对视几秒，她敛眸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开口，“你猜！”

孤儿院那边收养她的时候，也是冬季，就用她入院的那天日期作为生日。

三月九号。

还有十天。

她真正的生日，她倒是没记得，从小到大，没有过一次生日，那个年轻女人从她记事起，就一直在她身边了。

她的资料一空二白。

试图查过，她还真是查不出来。

年轻女人死了。

背景极为干净，就像被抹除过一样。

只有简单的资料，是乡村的一名年轻女孩，为了上大学D孕拿钱，孩子还没生下来，大金主锒铛入狱。

最后，女孩辍学打工，抚养她五年之后，突然就车祸死了。

再也没回来，她守着小街道等很久，女人都没回来过。

后来被街道处的大婶去申报孤儿院，她就被送去了孤儿院。

印象中，她似乎叫过女人妈妈，可女人总是一副阴恻恻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她。

对她厌恶得不行。

“别叫我妈，我没生过你这个野种！”

这句话，她现在依稀记得。

从哪之后，她就没有喊过，女人对她冷漠，吃穿却一样都没少。

也挺舍得给她花钱的，穿着都价值不菲。

接到处的邻居们纷纷私下里谣传，女人是傍上新的大款，不愁吃不愁穿了。

最后是不想要她，才故意走的。

她查过女人生产的医院，却因为医院被合并，资料有些丢失，她的出生证明只隐约看到了一个八月。

具体几号，资料字体泛黄，已经看不出日期了。

女人给她起的名字也是姓乔，名夜夜。

乔夜夜。

街坊邻居都这么叫她，去孤儿院之后，院长给她填报的名字少了一个字。

乔夜。

...

次日下午。

北城高中的期末中考成绩公布。

同学都纷纷围在校栏公布处查看自己的成绩。

C班的同学都不敢去看。

气氛沉甸甸的。

魏老师来到教室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叹息连连。

一副都没什么信心的样子。

“怎么？都不去看看？”

大家都抬头看着他，眼神挺一言难尽的。

魏老师心情倒是挺不错的，上午成绩就出来了，C班的成绩他也没有看。

年纪前三，他觉得天方夜谭。

“班主任，我们班长今天来吗？”

魏老师点头，“来吧，假期作业她要来领的，这次假期只有十五天，三月中会提前开学补课，开学前会做一次分班的模拟分数线考试，大家做好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