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即便没人说我,我自己都觉得实在太过分了,我从来不是一个对钱敏感到这种程度的人,难道是因为受到银斑神仙鱼的影响?
到这份上我不敢再耽搁了,“忍痛”在快捷宾馆开了房,将鱼缸放进去后赶紧离开了。
这一路我都在肉痛那一百五十块钱,不夸张的说真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不过这种风水鱼的效果真的很好,要是得了这种鱼别说乱花钱了,估计饭都不舍得吃了。
回到家后我美美睡了一觉,四条鱼总价三十四万,加上三叔的两万中介费我纯得十四万,这钱不过是两天所得,可以算是日进斗金了。
第二天下午白野子按约定的时间来见我,通行的还有一个身着西装,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他对我非常客气,见面就给了一个红包道:“辛苦于先生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红包很厚实,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千块,我乐得差点冒了鼻涕泡,不过心里也有疑问,白野子为什么把买主带来呢?
但当着人面也不好问,之后我们打车去了存放银斑神仙的宾馆,白野子道:“于先生真是大能人,我还在想要找一个封闭的环境存放银斑神仙,你早就想到了。”
“做这行每一个步骤都必须按规矩来,否则会惹上大麻烦的。”我假装很懂的道,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白野子这话的意思。
“是的,这种生意也只有和懂行的人才能做。”
我两聊天时那位衣饰光鲜的胖子就像个小学生陪着笑脸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一副虔诚的嘴脸。
到了宾馆楼下,我正要进大厅白野子拦住了我笑道:“于先生,让赵总一个人进去吧,咱两在外面等着。”
他这么要求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我接口道:“是啊,我打算带赵总到房间门口,否则是不是太失礼了?”
“您就别和我客气了,只要得了鱼,什么都好说。”之后他从我手中接过房卡朝宾馆里走去。
白野子道:“于先生昨天和这些鱼接触的时间长吗?”
他这是套我话呢,我道:“不算长,但确实有了效果,不怕您笑话,房款我愣是厚着脸皮找别人付的。”
白野子听罢哈哈大笑道:“完全可以理解,银斑神仙对于人确实有控制力,它会对第一眼见到的人产生影响,所以必须得是赵总自己去搬鱼缸。”
原来如此,我自然是装作早已知道道:“这种鱼确实邪门。”
“风水法器都是如此,说奇怪其实也不足为奇。”
随后就见赵总搬着鱼缸走了出来,而鱼缸里的四条风水鱼全都直勾勾的望着他,浮在水中一动不动,看样子很快就会对赵总起作用。
“这鱼只能是您自己带回去,我们就不送赵总了。”白野子道。
“谢谢两位。”说罢他打车离开了。
白野子带我去茶馆开了个包厢,在里面将四十七万的现金支票交给我道:“合作愉快。”
人生确实是充满了种种不确定性,赚到第一个十万时总觉得是运气好,但这种好运不会长久的跟着我,所以一定要把钱存住了,而当我因为一场法事失去十万就觉得这么多钱一下掏了干净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钱赚回来,没想到仅仅只是两天,两天之后我就赚到了十四万。
白野子不喝酒只喝茶,两杯清茶下肚后我便找借口离开了,得赶紧把三叔和楚森的钱还了,结果还就这么凑巧,刚要进银行门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回头看居然是尤晴。
此时的尤晴如脱胎换骨般,也不穿乱七八糟的衣服,身着一套正经的职业装,竖着马尾辫,略施薄粉,看来亲切自然,比浓妆艳抹时更加好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说话时的腔调也没了轻浮放肆,是那种女孩特有文静。
这让我多少有些不适应道:“办点事情,你现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