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这句话后包子大叔叹了口气道:“小九斤是非常聪明,他应该能想到凭手中的钱可以征服人,但不可能征服大雁山,这个工程如果再继续下去不光是修墓的人连他自己都要倒大霉。”
“他肯定是想到了,但是和来生的荣华富贵相比他宁可赌博试一次,所以现在才会有这个双败局面,可惜有我们家的23个人无非是为了一点钱连命都没了。”我颇为无奈道。
“所以说钱还是好东西能让人冒着生命危险做事,你们土工也是不易,虽然能赚点钱但这个风险确实太大,看来还是做包子省心啊,虽然每天起早贪黑赚点辛苦钱,可装进兜里最起码我心安理得,只要好好做每天都能来钱,人还是不能想的太多了。”
包子大叔虽然是一个做小买卖,但从他的谈吐中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智慧,虽然他没什么文化,或许这辈子也没见过世面,但是他的思想却比很多人要清晰,或许这与他的信仰有关,虽然大雁山没有具体的形状,也不会向人传递思想,但这座山就是包子大叔的信仰,人有信仰只要别太极端,总是会比一般人活得明白。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相信信仰的人,我好像天生就是个唯物主义者,虽然在遇到一些紧急状况的时候心里也会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但从根本上而言我不相信信仰,虽然加入土工之后唯物论观点有些动摇,但我还是不曾想过去崇拜那些虚无缥缈的精神力量,可是和包子大叔聊过天后我觉得人有信仰总不是件坏事,只是别把信仰作为一种手段智能或别人。。
聊到现在我对大雁山的一些状况和小九斤为什么要在大雁山内修建陵墓的原因问出了六七成,不像刚来时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能有这样的收获我已经是非常满意了,于是对包子包子大叔道了谢之后我们四个人便离开了包子铺。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我们又在靖安县城里转了一会儿,直到夜幕完全降临之后结伴朝大雁山方向走去,路上楚森道:“按老头说的这些事我们大概已经知道小叔他们死亡的原因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交差了呢?”
“现在距离交差还早着呢,我们回去对四爷他们怎么说?难道说小叔他们是死于大雁山山精之手?这就等于是在说故事,到时候我们会被龙华村的人骂死的。”
于开道:“确实不能这么说,否则的话给四爷爷感觉我们是在敷衍了事那就不好了,不过我们现在总算是知道大雁山里确实存在着一些超乎想象的生命体,所以我们进山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万一遇到得保证我们可以全身而退,查明真相固然重要但好好活着更重要。”
“不过我觉得那条老蛇精就算是在大雁山对我们也不会有威胁,根据包子大叔的描述这是一条善良的蛇精,说真的你们相信他说的这个事情?”楚森道。
“我是百分百相信,除非老头产生了幻觉,但他说的绝对是真话,这点从他描述时的语气和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对于蛇精是非常崇拜的,没人会崇拜自己编的故事,所以大雁山一定是有过一条大蛇镇守的,至于现在这条蛇是否还在大雁山,或小叔他们是不是在这条蛇的手上我觉得都难说。”
楚森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最怕的就是蛇而且还是这么大一条蛇,如果大雁山真有这么一位镇守我是先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否则真见了这条蛇一眼我估计得有半年睡不着觉。”
我道:“岂止是你睡不着觉,让我见到一条巨大的蛇我也怕,不过如果我们真能确定大雁山里有一条老蛇精那小叔的死也算调查清楚了,关键是这条老蛇精必须确实存在大雁山内,而且被我们亲眼见到。”
“也是倒霉催的跑到山里面去找怪兽,我们到底是土工还是猎人?”
“土工也好,猎人也罢,总之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做圆满,毕竟已经来了,毕竟已经查出一些眉目,现在肯定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所以打起精神今天晚上咱们在山里好好转转,反正这座山也没多大。”我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也知道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如果大雁山内确实存在着一条具有灵性的老蛇精,它对于生活在在自己身侧的村民会非常的友善,因为在它的角度这些村民也是它的势力范围,统治者自然有义务保证被统治者的安全。
但对于外来者,它肯定是充满敌意的,这一点是所有生物共同的特性,能力越强地盘意识只会越加强烈,所以晚上进山必须得千万小心。
走到山的背面我们向上望去只见黑油油的大雁山里可见度极低,但山背面没有修山路,我们只能爬山,还好这座山并不高耸陡峭,所以虽然费了些力气但也没用多长时间我们就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