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闪过怒意，气冲冲得出门，拍响皎月房间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皎月才起床打开房门，门外祁煜浑身湿漉漉的，还滴答着水。

皎月嘴角抽了抽，“有事？”

祁煜脸色阴沉沉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皎月斜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我什么都没做。”

祁煜面色铁青，“你以为我信？我以前在水里憋气四分钟不到，就觉得肺部跟炸了一般，现在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他妈还有气！”

“说明你命不该绝，这是奇迹。”皎月敷衍道。

面前的男人冷着一张脸，眸光里的死寂已经变成熊熊怒火，仿佛皎月是他的仇人一般。

以往的时候，他虽然没死成，但他最起码有希望。

可现在，面前的女人完全不管他，甚至看着他自杀。

可他竟然死不成！

对于一个时时刻刻都想寻死的人来说，这种情况，是最令他痛苦的。

“你不是沈皎月！你是谁？”

“我是仙女，下凡拯救你。”

“呵。”

两人就这么站着，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一会儿，祁煜问：“你是不是给我下降头了？”

皎月：“……”

“别迷信，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祁煜：“……”

祁煜忽然朝皎月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你说我把你残杀了，然后去自首，他们会不会枪毙我？”

“如果你想被研究的话，我不介意。”皎月无所谓地说。